偏偏她自己不在乎,難得今天有此一舉,莊淑惠頗好奇。
更稀奇的是,周小容居然笑了笑,“沒有,給小候的,他現(xiàn)在住在我家?!?/p>
莊淑惠一愣,啊?!
“不知他穿多大的,”趁他們忙著,她替大家收過一次衣服,他的上邊沒有任何標(biāo)簽,“不好意思,我先打個電話?!?/p>
貌似很熟的樣子,莊淑惠目瞪口呆中,看著她走開打電話,聲音溫柔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這樣的周小容,前所未見。
“……喂,小候,你衣服穿多大的?啊?你別管,多大?快點,我朋友在等……”
可能不如愿,一會兒,周小容十分郁悶地走過來,摸著那件襯衫愛不釋手。
“怎么,他沒說?”莊淑惠不動聲色地問。
不知怎的,這個結(jié)果讓她安心。
“他忙,那邊又吵聽不見?!敝苄∪輴瀽灥卣f,整個人黯淡了。
不過,她左看右看,憑自己腦補的尺寸買了一件。結(jié)帳時,她問店員如果不合身能否換,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她才滿意地付了帳。
一個小插曲,讓兩個女人沒了逛街的心思,直接去喝茶。
剛坐下,莊淑惠終于憋不住問了。
“小候,是子桑候吧?”
周小容悶悶不樂地點頭,認(rèn)識的人中除了他還有誰?
見她坦承,莊淑惠吃了一驚,“他是阿寶的丈夫,有家室!”
“那是過去,”仿佛料準(zhǔn)她會這么問,周小容很是從容,“都快四年了,她一次都沒回來過,這種婚姻還有存在的價值嗎?”
“那是他們的事,或許阿寶有苦衷。”
“什么苦衷讓她連個電話都沒有?”周小容詞鋒尖銳,語氣卻很平靜,“我打過她的電話,從來不在服務(wù)區(qū)。他在我家住的這段時間,我沒聽他提起她,更沒看見他倆通過電話,他們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闭冶菊菊埶阉鳌啊被蜉斎刖W(wǎng)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