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fā)走王二愣后,林凡帶著秋生和文才走進屋內(nèi)。“這里有芭蕉樹修煉成精了,這東西鬼精鬼精的,要是不釋放妖氣,我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它的蹤跡,也找不到它藏在哪兒,得想辦法把它引出來。你們誰愿意當這個誘餌?”
在形形色色的妖魔鬼怪里,林凡最頭疼碰到植物成精的。因為只要它們不泄露妖氣,就如同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根本無處找尋。除非把這芭蕉林一把火燒了,可這談何容易。
“我們?”秋生和文才指著自己,滿臉的震驚與不情愿,兩人誰都不想當這個誘餌。
林凡無所謂地聳聳肩,說道:“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我又不是處男,這芭蕉精估計瞧不上我,我一靠近它肯定躲得遠遠的。王二愣說了,咱們滅了芭蕉精他才給錢,你們要是不稀罕這錢,我也沒意見?!?/p>
“師兄別呀,有事好商量?!鼻锷臀牟炮s緊伸手拉住林凡,生怕他甩手走人。
“來,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把紅繩子收攏?!鼻锷挥煞终f,直接把繩子塞給文才。
文才滿臉委屈地抗議道:“為啥是我呀?你身手那么好,咋不讓你去?”
“我和師兄情況一樣,都不是處男,就剩你合適啦?!?/p>
“我……”文才心里那個憋屈,處男咋就成劣勢了呢?這倆家伙太不夠意思了!
沒辦法,文才一臉無奈,被逼得只能硬著頭皮答應當誘餌。林凡心里清楚,這倆家伙早就開始涉足男女之事,指望不上,秋生還跟著大帥學了不少壞毛病?,F(xiàn)在就剩下文才,他不當誘餌,誰當呢?為了那筆錢,文才咬咬牙,只好應下。
林凡幫文才插好蠟燭,把紅繩子系在他腳上,弄好之后,便閃身到一旁,還把秋生留了下來?!澳阍谙旅娌睾?,芭蕉精一露面,就動手收拾它!”
林凡把桃木劍和貼著靈符的鏡子遞給秋生,隨后自己找地方躲了起來。只要他在這兒,這芭蕉精根本不敢露頭,甚至不敢有絲毫動靜。
“唉,做個道士可真難啊,不是處男連引妖精出來都不行,太麻煩了?!?/p>
林凡百無聊賴地爬上芭蕉林外的一棵大樹,坐在樹枝上打著瞌睡,眼睛時不時瞟向林內(nèi)的動靜。
“文才,你怕啥,有師兄我在下面呢,那芭蕉精要是敢來,我肯定打得它魂飛魄散!”秋生揮舞著桃木劍,一臉兇狠地說道。
“我還是覺得師兄更靠譜些,你可別自己先被嚇得屁滾尿流就謝天謝地了?!蔽牟艍焊鶅壕筒幌嘈徘锷?。
“切,不信我拉倒。”秋生不屑地撇撇嘴,隨后鉆到木板下面,靜靜等待芭蕉精上鉤。
等待的時光總是格外漫長。林凡在樹上打著盹兒,屋內(nèi)的秋生也困得直打哈欠,心里不停地咒罵芭蕉精怎么還不出現(xiàn),只有文才一個人躺在木板上,心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來了!”
就這樣等了好幾個小時,凌晨五點的時候,就在林凡都快放棄了,芭蕉精終于按捺不住。再過一會兒雞就要打鳴了,這芭蕉精道行不深,過了這個點兒根本不敢出來,只能在五點到五點半這半個小時內(nèi)有所行動。
“就半個小時?也太菜了吧。還號稱妖精呢,估計是腎虛。不過話說回來,芭蕉精有腎嗎?”林凡捏著下巴,一臉認真地思考起這個奇怪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