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他站的遠(yuǎn),孟長青全程沒注意到他。
“孟知縣。”許笑云上前一步,為馮中安說話,“既知自己粗魯,更應(yīng)該勤勉學(xué)禮,以下辱上不是君子之道?!?/p>
孟長青沒應(yīng)聲,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
許笑云被看的渾身難受,轉(zhuǎn)了方向,側(cè)過身對著孟長青,“孟知縣又有什么話要說?”
孟長青看著他,像是陷入回憶般道:“從前老許大人教過下官,何為上,何為下,他老人家所言下官至今記得。
不知老大人教下官的事,有沒有教過大人您?”
許笑云恨的咬牙切齒,逼近孟長青道:“真是牙尖嘴利?!?/p>
“誤會?!泵祥L青朝他笑,把身后的刀抱到胸前,動作自然,就像是背久了,要給肩膀松松力一般,“下官笨嘴拙舌,只會些拳腳功夫?!?/p>
許笑云立刻往后撤。
馮中安扶了許笑云一把,“好了,閑話少說吧?!彼麑ι厦祥L青,“孟大人年少氣盛,有些東西還是少碰為好。
你請我們到北山縣來,想必不止為查明稅務(wù)。
早幾年就聽人贊嘆,北山縣的城墻是世上少有,既然我們來了,也該親眼去看看,以便回京后向皇上稟明情況?!?/p>
他這樣說,倒叫不知情的人誤以為,去看城墻是皇帝委派給他們的任務(wù)。
但孟長青知道,皇帝不可能給他這樣的任務(wù),畢竟皇帝的眼線就住在她家里。
馮中安這樣說,多半是要調(diào)開她,以便動手腳。
要動什么手腳,也很好猜。
多半是想找到孫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