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绷_云挽起袖子就要去灶房幫忙,進去之后才知道沒自己插手的地方,她爹抵得上她跟羅石頭兩個人。
“蔡先生怎么說?”江嬋打聽,“都是些啥樣的題?我們夜課教過沒?”
“蔡先生說他也不知道?!绷_云又重復(fù)了一遍蔡榮原話,“所以我到喜冬那背了會兒書。”
江嬋心里偷偷嘆氣,她平時又要做工又要顧家里,只能趁閑工夫到學(xué)堂學(xué)會兒,但這么久下來,也學(xué)了好些字,可到底心里記掛的事情太多了,比不上孩子們都不想,定定心心坐在課堂里學(xué)。
這次出題的,還是衙門里的大人,估計不會簡單到哪里去,她多半是懸了。
“怕啥?!绷_三木看出她心里的擔(dān)憂,在羅云離開后,輕聲跟江嬋說,“多少人連名都報不上,你就算沒考過又有啥。
你只管去考,想到啥寫啥,說不準(zhǔn)孟大人就看你寫的有道理,就要你了。”
江嬋笑說,“真有你說的這么簡單就好了,最好咱倆和云兒都考過?!?/p>
羅三木跟著幻想了會兒,然后說,“等會兒給我烙幾張餅?!?/p>
“烙餅做啥?”江嬋堵到羅三木面前,“你還去做工?”
“到初七還有好幾天,我再去做個三天,能賺不少呢?!?/p>
“能賺多少?萬一做工的時候磕了碰了,等到初七比不過人家,那真是叫啥?得不償失!”江嬋強硬道:“不準(zhǔn)去,這幾天就在家歇著,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體?!?/p>
羅三木笑道:“照你這樣說,那衙門告示一貼,墻邊就沒人做工了?大家都在家養(yǎng)身體等著做衙差?”
“別人是別人,他們怎么樣我不管,但我能管得了你?!?/p>
“又不是一定就能做成衙差?!?/p>
“呸!不知道說點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