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歲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若是在這老女人這里翻車,那就貽笑大方。黎錦非禮勿視,先出去,并且順手將房門反鎖,等錢小蘭穿好衣服,她自然會離開。
錢小蘭尷尬得很,也幸虧黎錦沒有多余的目光和舉止,她就快速穿上衣服,心里很虛,臉上強裝鎮(zhèn)定,但一上了車,則臉又紅又熱。
她不知道怎么回到住處的,她脫下高跟鞋,就將它們丟到垃圾桶里,也將晚禮服都丟了。覺得這些身外之物,讓她出丑了。以后,她在黎錦面前,要不好意思了。
身在衛(wèi)生間,她看著鏡子中的胴體,覺得還是很完美的,這些年,她為了保持這樣的身材,可是付出了很多。黎錦說她自律,倒是沒錯。
她瞬間想起,如果黎錦剛才將她摁在餐桌,就地正法,她會不會呼喊救命。
第一個念頭,竟然是不會!
她會跟黎錦做,體驗一下出軌的滋味。她是知道徐忠達在外面不止一個女人的,她管不了,也犯不著管。她們是政治聯(lián)姻,婚前婚后都有協(xié)議的。他可以找,但她更要臉,不會去找。徐忠達并不是不碰她,反而會按時交糧,當她自律于生活時,對性的需求,并不旺盛。
更多的是,她怕東窗事發(fā),丟人就丟到家了,還有,有徐忠達的存在,又能有多少人能入她的法眼。
現(xiàn)在遇到黎錦,她發(fā)現(xiàn)黎錦真是個完美的男人,帥氣,聰明,權力大,前途無量。關鍵的是,他還是個徐家的‘仇人’,她若是跟黎錦好,恐怕沒人能想到。這種劍走偏鋒的事,想著都令人興奮。
餐廳包間的激情,此前徐忠達也要求過,但她都拒絕了。但黎錦剛才提出要求的話,也許她不會拒絕。
一陣電話鈴聲,將錢小蘭從幻想中驚醒,她披上浴袍,就出去。
電話是她女兒徐蕓打來的,徐蕓道:“你跟黎錦談完了?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是的,我回住處了?!卞X小蘭平靜地說,另外一只手背貼臉,依舊覺得很燙。
“談什么了?”
“沒談什么,他這個人就是茅坑中的石頭,又臭又硬,冥頑不靈!”錢小蘭往黎錦身上潑臟水。
“我早就跟你說過,他就是這樣的人,不用跟他客氣。哦,他有沒有對你耍流氓?”
“怎么可能呢,大庭廣眾,那么多雙眼睛看著,他也是個市長,哪里敢亂來!再說,我多大了啊,他還對我耍流氓!吃個飯還能耍流氓,他豈不是能上天?行了,我沒事,我明天就回江州,有事見面再聊。我一會就休息了,你別打電話了?!?/p>
錢小蘭掛斷電話,給黎錦發(fā)個信息,感謝他的晚宴,同時讓他注意封口。
黎錦只回不客氣,就不再跟錢小蘭互動,他也到家了。
妻子告訴他,家里來了兩個女人,母女。省里的大老板谷萬倉的老婆和女兒,這母女是蘇梓哲的準丈母娘和未婚妻。她們是為蘇梓哲求情而來,希望黎錦開個尊口,允許保釋蘇梓哲。
黎錦是省政府秘書長,他出面給省廳打個電話,省廳便會同意蘇家人的保釋。畢竟,秘書長的意思,也是省長的意思。蘇家不直接去找省長梁濤,那則需要花費更大的代價。
蘇家也嘗試通過別的渠道,但發(fā)現(xiàn)都繞不過黎錦,畢竟,那個掃黃的要求,是黎錦讓省廳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