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花見燕向北認(rèn)同自己的話,繼續(xù)挑撥道:“哦,對了,你和他合作,他把錢拿出來了沒?”
燕向北搖了搖頭:“未曾?!?/p>
樊花立刻說道:“那他就是沒有誠意,還想空手套白狼!這樣的小人,你可不得不防??!”
燕向北聽了,陷入了沉思,他覺得樊花的話有幾分道理,想了想,便點頭道:“這個事,我會跟他談?wù)劦摹K_實應(yīng)該把錢拿出來!”說完,他打了個哈欠,“睡吧,明天我還要上班呢!”
樊花依靠在燕向北的懷里,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在這場權(quán)力的游戲中,她要讓自己成為最后的贏家。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臥室的床上。樊花悠悠轉(zhuǎn)醒,看著身旁還在熟睡的燕向北,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她輕輕起身,披上一件睡袍,走到窗邊,拉開窗簾,讓陽光盡情地灑在身上。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樊花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不悅,這么早會是誰呢?她整理了一下睡袍,走向門口打開了門。只見燕洪秀站在門外,手里拿著一疊文件,臉上帶著一絲焦急。
“樊花,大哥呢?我找他簽字?!毖嗪樾阏Z氣冷淡地說道。
樊花看到是燕洪秀,心中的不滿更甚,但她還是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他還在睡呢,你進(jìn)來等會兒吧?!?/p>
燕洪秀走進(jìn)客廳,將文件放在茶幾上,想著大哥又留樊花過夜,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擔(dān)憂。她轉(zhuǎn)過頭,看著樊花,問道:“你和大哥昨天晚上又聊什么了?”
樊花聽到這話,心中一動,她知道機會來了。她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說道:“也沒什么,就是聊了聊我們和黎錦的合作?!?/p>
燕洪秀一聽,頓時來了興趣,追問道:“哦?那你們聊出什么結(jié)果了?”
樊花得意地笑了笑,說道:“我和向北談過了,既然我們和黎錦合作,那他也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誠意。讓他把他的錢打到燕家的賬戶上,他把錢拿出來,才是誠意?!?/p>
燕洪秀聽了,臉色驟變,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樊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你讓大哥讓黎錦把錢打過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樊花被燕洪秀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但她還是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怎么了?這有什么問題嗎?”
燕洪秀氣得渾身發(fā)抖,她指著樊花的鼻子,說道:“你這是在玩火!你懂不懂我們和黎錦的合作有多復(fù)雜和不容易?你一個外人,憑什么插手我們燕家的事?”
樊花也被燕洪秀的態(tài)度激怒了,她雙手叉腰,說道:“我是外人?我是燕向北的女人,我怎么是外人了?過段時間,你得叫我一聲嫂子!再說了,我這也是為了燕家好,難道你想讓黎錦一直空手套白狼嗎?”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聲音越來越大,驚醒了還在臥室里熟睡的燕向北。燕向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穿上衣服,走出臥室,看到客廳里氣氛緊張的兩人,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
“你們在吵什么?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毖嘞虮卑欀碱^問道。
燕洪秀看到燕向北出來了,連忙說道:“大哥,你來得正好。你聽聽樊花說的,她竟然讓你讓黎錦把錢打過來,她這是在破壞我們和黎錦的合作!”
燕向北聽了,臉色微微一變,他看了看樊花,又看了看燕洪秀,說道:“這件事我知道,是我和樊花商量好的。黎錦確實應(yīng)該拿出點誠意來,不然我們怎么制衡他?”
燕洪秀聽了燕向北的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著燕向北,失望地說道:“大哥,你怎么能聽她的呢?她這是在害你!你玩女人可以,但你別傻到被女人玩!”
燕向北聽了燕洪秀的話,心中的怒火也被點燃了,他指著燕洪秀,大聲說道:“燕洪秀,你過分了!你怎么能這么說樊花?你給她道歉!”
燕洪秀冷笑一聲,說道:“道歉?你等著跟嬸嬸他們解釋吧!”說完,她收起文件,轉(zhuǎn)身就走。
樊花看著燕洪秀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得意。她走到燕向北身邊,挽住他的胳膊,說道:“向北,你看你這個小妹,一點都不懂事。她根本就看不透現(xiàn)實,我們這么做,都是為了燕家好?!?/p>
燕向北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你少說兩句吧。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去單位了。你補一覺吧。”說完,他在樊花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后回房收拾,再出門。
樊花站在原地,看著燕向北離去的背影,臉上又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