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力的游戲,從來不是溫情脈脈的舞臺。”黎錦喃喃自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黎錦上車,直接回家。
妻子梁璐正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翻閱一本雜志,看到黎錦回來得比平時早,而且臉色有點不對。她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了?臉色有點不對?!?/p>
黎錦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徑直走向洗手間洗了手,隨后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才說道:“我去醫(yī)院看望姜玉濤了,你猜一下他跟我說了什么?!?/p>
梁璐放下手中的雜志,思索片刻后試探性地問:“他不會求情,讓你放過他的大兒子吧?”
黎錦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差不多。他說讓我放過他姜家,擔(dān)心我會對他們趕盡殺絕。”
“那你是怎么說的?”梁璐驚訝地追問。
黎錦苦笑了一聲,壓低聲音道:“還能怎么說?這種話根本沒法接,全是坑。我只能說公事公辦唄。”
他瞥了一眼門口,確認只有東邊廚房傳來保姆忙碌的聲音后,繼續(xù)低聲說道,“我看姜玉濤的情況很不妙,治療效果很差。如果他背后的人不保他,那他用不了多久就得涼涼。從我知道的情況來看,基本上是不會有人救他?!?/p>
“為什么?”梁璐疑惑地問。
黎錦靠在沙發(fā)背上,語氣冷峻:“他兒子竟然私自帶藥進去使用,這種情況很容易被人掉包,或者那些人直接逼他兒子做手腳。本來姜玉濤這病的發(fā)作對我也是不利的,雖然不是我直接導(dǎo)致,但我調(diào)查姜林森在先?,F(xiàn)在好了,他用了私人藥物,病情變得不可控,這才治療失敗?!?/p>
梁璐聽罷,松了一口氣:“這事就讓他們翻篇吧,與咱們無關(guān)。咱們也有要緊的事,咱們分身乏術(shù)。”
兩人起身進入臥室,關(guān)上門后,梁璐才開口道:“燕洪秀的事我聽說了。昨晚你怎么一個人就敢出去?太危險了!”
黎錦微微一笑,語氣淡然:“我有準備的。再說,他們是要我出丑,要我身敗名裂,不是要我的命!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在京城這種地方,他們還不至于敢對我出手。如果他們真的敢在路上對我動手,早就行動了,不需要靠陷害燕洪秀來引誘我,多此一舉。”
他頓了頓,想起另一件事,便問道:“哦,對了,我在學(xué)校忙了一天,還沒跟進燕文釗他們的動靜。他們找王家他們談了嗎?”
梁璐嘆了口氣,神情復(fù)雜:“燕文釗這次要吃啞巴虧了。王家等人不僅不覺得有錯,反而覺得為了減少影響,他們會安排年輕后輩抓鬮,誰抓到誰就娶燕洪秀?!?/p>
黎錦聞言,眼神驟然冰冷,殺意升騰而起,道:“荒唐!這是赤裸裸的羞辱!”
他在臥室中來回走動,可以想象這些大家族有多么無恥。
他道:“我真是從來沒見過如此無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