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省委大樓內(nèi)陽光透過窗簾灑在會議室里。黎錦身著深色西裝,坐在省長助理的位置上。今天召開的是經(jīng)濟工作會議,他不僅以省長助理的身份出席,更重要的是,這些政策大多由他親自制定,因此需要講解,并且聽取各方意見。
會議進行得順順利利,沒有太多波瀾。然而,在會議結(jié)束后,趙春深將黎錦單獨留下,有話要說。
“黎錦,關(guān)于小金庫的問題,你考慮得怎么樣了?”趙春深坐在主位上,目光直視黎錦,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他希望聽到黎錦已經(jīng)答應(yīng)下來的答案,因為上面有人不斷催促,要求盡快敲定此事。
黎錦微微一笑,道:“趙書記,這個事情非同小可,我還需要時間考慮考慮。我知道上面急切需要我的答復(fù),也需要我的執(zhí)行。但這個政策牽扯太廣,我確實需要時間來消化。”
趙春深皺起眉頭,追問道:“那你還需要多少天來考慮?”
黎錦稍作停頓,緩緩說道:“趙書記,我希望上頭不要提那么多附加條件。如果同意試點,那就直接同意吧。畢竟,我在設(shè)計這個小金庫提案的時候,并沒有考慮到任何附加條件,更沒有加入讓上面撥款的事宜?!?/p>
“還需要上面撥款?”趙春深愣了一下,顯然有些意外。
黎錦點了點頭,解釋道:“發(fā)展江東,也是需要錢的。江東發(fā)展好了,對國家也有好處。既然如此,國家是不是也應(yīng)該給予一定的支持呢?”
趙春深連忙擺手,試圖撇清關(guān)系:“這是兩回事!小金庫的開放已經(jīng)是很大的一步了,撥款這種事根本不可能實現(xiàn)?!?/p>
黎錦聽罷,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趙書記,這其實是一回事,都為了將江東經(jīng)濟搞上去。這不是我個人的利益問題,而是涉及到所有人的利益。如果我不能說服大家,或者大家無法接受,那這個政策再好也沒有意義。畢竟,江東不是我一個人的江東?!?/p>
趙春深盯著黎錦,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不甘。他看得出,黎錦是在故意拖延時間,用這種方式為自己爭取更多的談判籌碼。甚至,他隱約察覺到,黎錦似乎已經(jīng)對這件事失去了興趣,可能根本不想繼續(xù)推進。
“黎錦啊,你別總是拖著。”趙春深嘆了口氣,,“政策的口子不會一直開放,這既然是個機會,那就要抓緊?!?/p>
黎錦并未正面回應(yīng),而是站起身來,平靜地說道:“趙書記,我會盡快給出答復(fù)。但在此之前,請您理解,我必須慎重對待每一步?jīng)Q策。畢竟,江東的發(fā)展關(guān)系到千千萬萬群眾的福祉,不能草率行事。”
黎錦說完,沒有別的事,他也就先離開。
趙春深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神情復(fù)雜。他感到一陣無力——面對黎錦這樣的人,傳統(tǒng)的施壓手段幾乎毫無作用。
“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趙春深喃喃自語,心中充滿了不甘心。他明明感覺到黎錦的態(tài)度正在軟化,但卻始終抓不住突破口。
黎錦離開省委后,依舊回到省政府處理工作。剛坐下沒多久,白禮澤敲門進來,將一疊文件遞給他簽字。黎錦快速瀏覽了一遍內(nèi)容,隨手簽完字,正準(zhǔn)備繼續(xù)翻閱其他文件時,白禮澤卻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站在原地,略顯猶豫地開口:“黎組,傍晚有空嗎?我們想請您吃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