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錦一直忙碌到傍晚,沒了重要的行程安排,他便聯(lián)系聞志軍,準備去練習射擊。
在進入訓練場時,他看到一個年輕女同志不停地干嘔,便對聞志軍說道:“你看她,這么年輕的小同志,都不舒服了,你還讓她來上班?你就不怕把她嚇跑?”
聞志軍回應道:“她是省里新安排下來的警校學生,現(xiàn)在正在熟悉法醫(yī)解剖環(huán)節(jié),應該是去看尸檢現(xiàn)場了?!?/p>
“原來如此……哦,你聞到什么味道沒?”黎錦說著,捏了捏鼻子,聞到一股難以言喻的臭味。
“黎書記,你這是從她身上聞到了尸臭?”
聞志軍看到黎錦的反應,不禁大為吃驚,因為黎錦并非在現(xiàn)場,僅是從接觸過尸體的人身上,就嗅到了尸臭味,這種天賦,不做法醫(yī)刑警簡直是浪費。
“哦,這是尸臭?難怪如此特別,讓人這么不舒服?!崩桢\感到奇怪。
“沒錯。黎書記,沒想到您真有刑偵方面的天賦,您要是走公安路線,肯定會是一位極其出色的警察!”聞志軍說道,對黎錦充滿了敬畏。
“別這么恭維,這可不像真實的你!”黎錦笑了笑,往里面走去,戴上護具,便開始練習。
聞志軍在黎錦身后看著,發(fā)現(xiàn)黎錦射擊的成績越來越好,尤其是射擊的手愈發(fā)穩(wěn)定。他心里暗想,再讓黎錦這么練下去,說不定真能成為一名合格的射擊槍手。
黎錦倒沒這方面的雜念,他在政府部門做得挺好,今天過來,只是想用這種方式放松自己,順便宣泄一些怨氣。
今天,錢小蘭來到了江山市,黎錦清楚又要面對一堆家庭的瑣事糾紛,心里就不痛快。
一次又一次地清空彈夾,黎錦感覺手臂微微發(fā)酸,他明白到極限了,再繼續(xù)臂膀就要出現(xiàn)內(nèi)傷,于是停止射擊。
“黎書記,這次感覺不錯吧,都上靶了,成績也算及格,只要多練幾次,能達到優(yōu)秀!”
聞志軍稱贊著,走過來為黎錦解下護具。
“重在參與,不追求成績。哈哈!”
黎錦還算滿意,他也就是隨便練練,如果執(zhí)著于成績,他會一槍一槍地打,調(diào)整好呼吸,瞄準了再射擊,那樣成績肯定能更好。
他和聞志軍等人去吃飯,飯后便回家。
岳母在屋門外等著黎錦,說道:“錢小蘭說要拜訪咱家,被我拒絕了,她有找你嗎?”
“她給我打電話了,還有蘇延年同志,我沒馬上見她,我可沒那閑工夫?!崩桢\說道,錢小蘭來江山市的目的,他心知肚明,眼下政務繁忙,正處于關(guān)鍵時期,可沒那時間和精力陪錢小蘭折騰。
“那種老東西,你就別去見?!痹滥刚Z氣平穩(wěn)。
黎錦點頭,和岳母一同進屋。
夜深一些的時候,黎錦接到岳父的電話,他接聽后,沒答應岳父的要求。沒想到岳父不停地給蘇玉打電話,黎錦權(quán)衡一番,讓蘇玉回復,他會去見錢小蘭。
晚上,夫妻兩人小小地歡愉了一番,淺嘗輒止。
次日清晨,黎錦跟往常一樣,沒在家吃早餐,而是去機關(guān)指定的酒店。飯后,他沒急著回政府,而是去了錢小蘭下榻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