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寒風(fēng)凜冽地刮過,,在林家,一場激烈的沖突正在悄然上演。
黎錦的岳母來到林家,與林堅廷一同吃飯、喝茶。此時已至年底,林家的分紅派發(fā)之際,林堅廷減少了對林菁的分紅。為了讓林菁接受這一決定,他費了不少唇舌。
岳母心中并非不計較少發(fā)的錢財,只是她深知在林家窩里反只會讓人看笑話。今日,她正好借著這些妥協(xié)之事,與林堅廷談?wù)劺桢\被刺殺一事。
岳母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凝重:“關(guān)于黎錦被刺殺的事,你究竟是怎么看的?我留意到蘇家、葉家等家族都未表態(tài),莫非你們之間達(dá)成了某種共識?”
林堅廷微微皺眉,顯然不想提及此事。畢竟林菁站在黎錦那邊,他試圖轉(zhuǎn)移話題:“時間不早了,如今天氣寒冷,你也回去吧。”
岳母目光銳利,直逼林堅廷:“你在躲避什么?你若不表態(tài),黎錦定會以為你與兇手一伙?!?/p>
林堅廷頓時火冒三丈,大聲道:“你想要我表什么態(tài)?為了黎錦這件破事,與京派對著干嗎?我們林家何德何能,敢以獅子搏兔?”
林菁言辭堅定地說:“你知道是京派那些人做的,那就更應(yīng)該支持黎錦。畢竟,黎錦也是我們江東的人,他所做之事,好處皆落在江東。若有可能,我們應(yīng)當(dāng)推舉他作為江東本地派的代表?!?/p>
林堅廷滿心不爽,駁斥道:“這種話你不要再說了。他是個孤兒,來歷不明,有什么資格代表江東!他如今所做之事,不過是為了自己謀利益罷了。一旦他入京,便會背叛我們江東地方?!?/p>
岳母據(jù)理力爭,語氣激昂:“你能拿出證據(jù)證明他的來歷嗎?他怎么就不是江東的人?他的房子、家人都在江東,還將我們江東最窮的地方發(fā)展起來,怎么可能背叛江東?”
林堅廷怒目而視,冷哼道:“你現(xiàn)在跟他住在一起,已被他收買了吧?不然,怎會說出這種話?你若是這樣,我可就要對你的股份凍結(jié),取消對你的分紅!”
岳母也被激怒了,直接推倒面前的茶杯,憤然站起身來。她冷冷地盯著林堅廷,厲聲道:“林堅廷,你不要太過分!你克扣我多少錢,你心里清楚,我可都有數(shù)??丛谕粋€家族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但你若將我當(dāng)傻子,那你就大錯特錯!我的股份,你去凍結(jié)試試,我的分紅,你取消試試!”
此時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隨時都會爆炸。岳母的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似乎升高了幾分。她那決絕的眼神,仿佛在向林堅廷宣告著自己的不屈。
林堅廷怒喝:“林菁,你要做什么?你不要走,給我解釋清楚!”然而,林菁根本不聽他的,他的人也阻攔不住??粗州甲宪嚀P長而去,林堅廷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他深知,林菁肯定會回去向黎錦告狀,到那時,黎錦恐怕就要對林家動手了。
林堅廷并未退縮,他迅速安排人將林菁從林家族群里踢掉,同時吩咐律師顧問,著手終結(jié)林菁在林家的股權(quán)和分紅事宜。他心想,黎錦被京派的人刺殺,對方顯然已下了殺心。黎錦雖躲過了初一,但躲不過十五。在這個時候,他絕不能站隊黎錦。
當(dāng)然,他也覺得林菁已退下來快一年了,早就失去了權(quán)力資源。林菁又能掀起什么風(fēng)浪呢?而他作為林家家主,在林家中,他的話就如同圣旨一般,誰敢忤逆他?
“至于黎錦?他自身都難保了呢!”林堅廷冷笑,早已不將林菁放在眼里。相反,他還盤算著獨吞林菁的財產(chǎn),美其名曰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他萬萬沒想到,如今黎錦和林菁的關(guān)系,已與去年大不相同?,F(xiàn)在林菁十分依賴?yán)桢\,而黎錦也需要林菁在家里維持局面。林菁回去訴說了這次的遭遇,滿心委屈,黎錦必然會對林堅廷有所動作。
“媽,這口氣,我?guī)湍愠?!”黎錦淡淡地說,眼中的兇狠一閃而過。說實話,對于京派的人派殺手過來殺他一事,都過去兩三天了,可江東本地的大家族卻毫無動靜。這個現(xiàn)象讓他極為不滿。如今林堅廷跳出來,他正好殺雞儆猴。
黎錦安撫著岳母,輕聲問道:“媽,你現(xiàn)在對于林堅廷,還有幾分親情?”
岳母毫不猶豫地回答:“一分都沒有了。我只希望他從林家家主的位置上滾下去,換一個能支持你的人!”她明白黎錦是要她一個明確的態(tài)度。若她不能愛恨分明,黎錦便不會幫她。
岳母接著問道:“你有什么辦法嗎?”
黎錦喝了口水,緩緩說道:“林堅廷身為林家家主,直接對付他并非易事。很多事,他不會親自下場,所以難以找到他直接的證據(jù)。哦,有一個他私人作風(fēng)的把柄,但上次蘇玉用完了。林堅廷肯定早已解決了那個隱患,我們不能再用。不過,林堅廷也有一個大大的漏洞!他沒有過人的才干,卻掌握著巨大的財富,這就給了我打擊他的機會!我會讓他明白,官商二字,為何官字在前頭。”
岳母心中十分好奇黎錦會怎么做,但又想著還是裝不知道為好。否則,一旦她心軟,向林家透露了風(fēng)聲,在黎錦這邊就會鬧出大失利,她也許會被黎錦趕走。她已離婚,又無子女,若再被女婿趕走,那可真是老無所依。再者,萬一黎錦憎恨她,查起她過去的舊賬,她也會陷入極大的麻煩。
于是,她決定將一切都交給黎錦,自己在剩下的時間里坐山觀虎斗。她想起黎錦去見了蘇延年,便問道:“你去見那兩個人了,有什么收獲?”
黎錦嘆息道:“不提他們了。不知為何,蘇延年同志這時候還不支持我,就怕他又要玩什么花樣?”
岳母也感到奇怪,最近蘇延年總是勸說黎錦給錢,聲稱翁婿情同父子,應(yīng)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蓻]想到真正面對事情時,他卻退縮了。她說道:“恐怕他覺得蘇家不需要你也行??伤麤]想到,沒有你,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退休人員,坐吃等死。有了你,他得到了蘇家,還重新娶了個新老婆,可謂愛情事業(yè)雙豐收啊。”
說到新老婆時,岳母嘴角微微一扯,覺得蘇延年真是眼瞎,二婚還不找個年輕的,而是要找錢小蘭那樣的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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