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黎錦是何方神圣?我想見見他,你讓他過來家里喝杯茶?!壁w淑芬試探性地說道。
“我沒那么大的面子!”邢國慶搖了搖頭,實則內(nèi)心并不想再招惹黎錦。
清晨,專案小組的辦公室內(nèi)依舊忙碌。黎錦坐在主位上,神情專注地指揮著最后的工作——嚴打暗蓮等國際危險組織及與其合作的人,直接清除。這場行動已經(jīng)持續(xù)了數(shù)天,成效顯著,但很快便被邢國慶叫停。原因很簡單國外環(huán)境復(fù)雜,我們的立場需要站在國家利益之上,而非單純以和平或敵對的狀態(tài)為依據(jù)。
黎錦將功勞記錄下來,分發(fā)賞賜,然后解散隊伍。
當(dāng)黎錦忙完所有事務(w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時,卻看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邢國慶的老伴,趙淑芬。她正端坐在沙發(fā)上,身旁站著一位隨行保姆,手中還拎著一只精致的小茶壺。
“老夫人,你怎么來了?”黎錦禮貌地上前問候,并示意助手進來泡茶。
然而,還沒等助手動作,保姆立刻出聲阻止“不用麻煩了,老夫人只喝自己帶的茶水?!?/p>
黎錦愣了一下,隨即釋然。對于這些講究細節(jié)的人,他并未太過在意?!袄戏蛉?,你過來是有什么事吩咐嗎?”
趙淑芬微微一笑,語氣溫和卻帶著幾分試探“那個石頭運回來了?”
“哦?石頭?什么石頭?”黎錦故作茫然,似乎完全聽不懂對方的話。
“就是佛首啊!你不是在忙佛首的事嗎?那事忙完了?”趙淑芬繼續(xù)追問,目光中透著幾分期待。
“老夫人,這種事你不該問我,應(yīng)該問邢老大。他能告訴你的,才是你能知道的;否則,我也沒什么可說的。保密協(xié)議的存在,你應(yīng)該非常清楚?!崩桢\語氣平靜,眼神卻銳利如刀,快速掃過趙淑芬的面部表情和肢體動作。憑借一點醫(yī)學(xué)知識,他敏銳地察覺到,這位老人可能患有某種老年病,甚至可能是阿爾茨海默病。
保姆見狀,忍不住插嘴道“黎錦,你不能用這樣的語氣說話!老夫人問你什么,你就該回答什么?!?/p>
黎錦冷冷瞥了保姆一眼,語氣驟然變得嚴厲“如果是公事,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如果是私事,你更不該插嘴。這樣顯得你沒規(guī)矩,也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保姆聞言頓時噤聲,從黎錦的氣場中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再也不敢僭越半分。
趙淑芬揮了揮手,讓保姆退下,隨后直入主題“只有咱們兩個了,咱們做個交易吧。”
“哦?你說說看,我能做到的就做,做不到的那就沒法交易?!崩桢\不動聲色,心中已然有了判斷。
趙淑芬直接開口道“讓小志接手佛首的最后交接工作,然后你說個數(shù),我會安排人跟你交接金錢。放心,這是安全的錢。”
黎錦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那做不了!而且,在這次復(fù)盤中,你的外甥在行動中有違規(guī)行為,組織會追查他的責(zé)任的!”
趙淑芬聞言瞬間漲紅了臉,胸口劇烈起伏,顯然被黎錦的態(tài)度激怒了“你……你要氣死我!不但不聽話,還要追查小志的責(zé)任,這不是倒反天罡了嗎?”
黎錦淡然一笑,毫不退讓“老夫人,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如果連這點底線都沒有,那我今天站在這里,還有什么意義?”
趙淑芬咬牙切齒,最終只能憤然起身,甩袖離開。臨走前,她狠狠瞪了黎錦一眼,眼中滿是不甘與羞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