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鳳?我不認(rèn)識這娘們啊,她怎么舉報我呢?莫非是巧合?”
黎錦打開文件袋,里面是昨晚酒店房間隔壁那個中年美婦的資料,有簡單的姓名戶籍資料,也有美婦帶著一個小女孩入住酒店的監(jiān)控拍照。
黎錦完全沒跟陳三鳳有交往,所以,不應(yīng)該存在結(jié)怨,可陳三鳳的資料顯示戶籍地是京城,讓黎錦又不得不多慮。
老貴人他們就在京城,而最近徐蕓從京城回來,以百分之五十的暴利收益找他集資,不出所料,也是盯著他的錢而來。
“我這筆錢的誘惑力真大,讓他們一直追著來咬,吃不到就不肯放手啊!這個隱患,必須得盡快消除!
咦,這個婆娘,我怎么看著眼熟,我最近見過她嗎?”
黎錦再看看中年婦女的照片,以他看人的本事,他有個直覺,一定見過這個女人。
不過,這種就是靈光一閃的事,他前段時間在省政府工作,還是江山市的市長,也出席過媒體見面會,以及一些活動現(xiàn)場,甚至酒會飯局無數(shù),不知道跟多少人有一面之緣。所以,想了好一會,他都沒具體的線索。
“也許,就是蘇玉的聲音太大,還有那個床架撞墻搞出來的動靜,吵到這個女人了?!?/p>
黎錦想了想,覺得問題還是出在他的身上,他就對錢小蘭怨恨兩分。
“哦,那老賤貨應(yīng)該去找蘇光祿了吧!她要是不聽話,那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我讓她在江東徹底沒臉活下去!”
黎錦對付錢小蘭,有一個極其簡單的辦法,就是讓錢小蘭也服用興奮的藥,然后直播給徐忠達(dá)看,徐忠達(dá)哪怕是前夫,也會受不了,肯定會逼死錢小蘭。
他置陳三鳳于一邊,將昨晚的事當(dāng)成是插曲,他真正要搞的,還是蘇光祿。
他整理一下程序,就給證監(jiān)局市局等熟人打個電話,給對方一點壓力,讓對方繼續(xù)嚴(yán)查蘇珊珊和大信基金。同時,他讓周月芬也開始另外的行動,準(zhǔn)備收割蘇光祿身上另外一條吸血螞蟥。
蘇光祿的小兒子,蘇志盛,這個人的嗜好是喝酒,甚至到了酗酒的地步,他從事蘇家集團的娛樂事業(yè),常年混跡在蘇家集團旗下的各大酒吧夜總會等娛樂場所,免費吃喝玩樂。
黎錦調(diào)查到蘇志盛的時候,一下子就找到了蘇志盛的破綻,就讓周月芬利用她以前的人脈,尋找喝酒厲害的人,接近蘇志盛,和蘇志盛喝酒,甚至斗酒。
剩下的一條吸血螞蟥(蘇志強),黎錦則動用老貴人那邊的資源,花了一筆錢,請了兩個賭圣來江東,找蘇志強賭錢。無他,因為蘇志強貪錢。
當(dāng)然,這些操作,黎錦都沒有直接參與,而是讓中間人去運行。
省長梁濤電話進來,讓他去參加一個接待飯局,他就收拾一下情緒,驅(qū)車前往。
中午,陽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