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梓哲被拘留起來,影響了那企業(yè)的運轉(zhuǎn),恰好需要中轉(zhuǎn)一筆現(xiàn)金,現(xiàn)在則找不到蘇梓哲簽字,就被耽誤了。蘇家本家的人找到岳父蘇延年,吐槽一頓,讓蘇延年趕緊和黎錦運作,要將蘇梓哲保釋。
蘇延年可以去作保,畢竟都是蘇家人。但黎錦卻不愿意,他是省政府秘書長,只要給省廳打電話,省廳大概率會同意保釋,可黎錦愛惜羽毛。
本家的人溝通無果,就給蘇延年施壓,讓蘇延年勸黎錦,于是,蘇延年就只好給黎錦打電話。
他直接道:“黎錦,我有件事想勞煩你一下。”
“爸,為了你們蘇家那大嫖客?那你就別開口,不然,我拒絕你,你就尷尬了?!蹦沁叄桢\如此說,他實在想不通為何岳父會突然找他。
“黎錦,你想不想得到蘇家的認(rèn)可?”
“不敢奢求!蘇家現(xiàn)在都要拆散我跟蘇玉的婚姻,成全蘇玉和徐子龍。我想得到蘇家的認(rèn)可,就配合他們,跟蘇玉離婚,違規(guī)運作大嫖客的保釋?這樣的認(rèn)可,我要來何用?你要我這樣做你們蘇家的狗?”
“這不是我的意思……”
“那就別說了!”
“我再問一句,有人說,是你設(shè)計了蘇梓哲,省廳是接到你的要求才去掃黃的。”
“沒錯,我是接到了一條熱心群眾的舉報。我剛當(dāng)上省政府秘書長,有人就利用舉報信息測試我是不是真敢做事,說某個地方有人從事非法男女活動。我就讓省廳去做現(xiàn)場看看,而我并不知道是你們蘇家的人。你們蘇家的人跟徐家那些賣國賊走得近,肯定會激起民憤的。你也需更加謹(jǐn)言慎行!”
那邊,岳父掛斷電話,悶悶不樂。
岳母端著保溫杯進(jìn)來,察顏觀色,道:“又遇到什么不順心的事?本家那邊的,還是江山市黎錦的事?”
岳父就將剛才本家要求還有黎錦的話復(fù)述一遍,最后不滿,道:“沒想到,我還被黎錦說教一番!”
岳母倒是不在意說教,道:“真沒想到,還真是黎錦給省廳打電話要求去掃黃。省辦公室秘書長的電話,也相當(dāng)于省長梁濤的意思,省廳那邊自然百分百落實執(zhí)行。蘇梓哲應(yīng)該是躺槍了?!?/p>
岳父道:“真會有那么巧的事嗎?我看,分明就是黎錦故意為之?!?/p>
“故意為之?圖的是什么?黎錦跟本家作對,他有什么好?”
“本家不是同意蘇玉和徐子龍的事了嗎?剛才黎錦還說,這相當(dāng)于要強拆他和蘇玉的婚姻,他當(dāng)然不滿。但誰也想不到,黎錦會公器私用。這次能將蘇梓哲算計,下次不知道又會算計誰。”
“那你本家的人,不得氣得夠嗆?”
“誰說不是!”岳父喝水,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夾在蘇家和黎錦中間,兩頭都不好受。
這日,黎錦和錢小蘭的見面,如期而至,商定在一個私人菜館。
黎錦沒想到,錢小蘭盛裝出行,穿著非常正式和高檔的晚禮服,頭發(fā)盤著,留著一個髻,再用一根翠綠色的玉簪穿過,妝容精致,美麗而高貴。禮服領(lǐng)口開得很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五六十歲的女人,再美也美不到哪里去,于是黎錦就稱贊她的另外方面!
“夫人,看到你,我就覺得你是自律到幾乎苛刻的人,可你的兒女,卻不隨你啊?!?/p>
錢小蘭也在打量著黎錦,除了外表的高和帥,還有一股她說不上的氣質(zhì),儒雅,痞氣,霸道,想到他的狠辣手段,她都完全看不透黎錦是個什么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