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黎錦來到前院的健身房中,在跑步機上跑步。
突然,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節(jié)奏。黎錦看一眼手機,屏幕上顯示著燕洪秀的名字。他就帶上無線耳機,接聽,氣喘噓噓地詢問:“有什么事?”
燕洪秀那帶著調侃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哥,你和梁璐這么火熱的啊,一大早就做運動啊,羞人不羞人?!?/p>
黎錦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沒好氣地說:“你真是經驗豐富,這都能聽出來!”
燕洪秀在電話那頭咯咯直笑:“真的讓我猜中了,那你們繼續(xù)吧,電話可以不掛,我聽聽!”
黎錦哼了一聲,佯裝發(fā)怒:“去你的,我在跑步,你要是沒正經事,那就掛了!”
燕洪秀自然知道黎錦是在跑步,她早就聽到了跑步機的聲音,畢竟這動靜和男女之事的聲響天差地別,況且梁璐還挺著個孕肚,怎么可能做那種事。她收起笑容,認真說道:“漢西省發(fā)生的事,你聽說了沒有?”
黎錦一邊繼續(xù)跑步,一邊疑惑地回答:“漢西省發(fā)生的事,你也拿來問我啊,你真是高看我了,那個地方我什么人脈都沒有。等等,那邊發(fā)生的事,跟我有關嗎?”
燕洪秀故意賣關子:“王天璘被收拾了,你猜猜他被收拾成什么樣?”
黎錦皺了皺眉,實在猜不出,干脆說道:“猜不出,你直接說吧,他怎么樣了,是你們做的,還是樊花做的?”
燕洪秀壓低聲音:“是樊花,但也不是她,不管如何,她肯定脫不了關系。王天璘被收拾得從此愛好‘男’。”
這不是男同志了嘛……黎錦聽后,不禁感到意外,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真沒想到,樊花還挺會羞辱人。真這樣了,王家的人能忍這口氣?”
燕洪秀解釋道:“這也跟樊花沒有直接關系,是王天璘喝醉了,然后去那些男人們聚集的酒吧,結果被人拍了視頻,這下百口莫辯。這個人已經被廢了,王家的人也不好多說什么?!?/p>
黎錦心中一動,追問道:“這跟你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燕洪秀猶豫了一下,說道:“有沒有關系,其實意義并不大,因為他們都會覺得跟我們有關系。畢竟,那是發(fā)生在漢西,王天璘此前也為難過我大哥,我們也有為難他的動機?!?/p>
黎錦思索片刻,肯定地說:“這跟你們有什么關系,就是樊花那娘們干的。”
燕洪秀沉默了一瞬,隨后輕笑一聲:“沒錯,就是她做的。中午你有事嗎,不然,咱們聚聚?”
黎錦一邊調整跑步機的速度,一邊回答:“中午有飯局,晚上你到我家來,咱們一起吃飯也聊聊?!?/p>
燕洪秀爽快地應道:“那行,下午我就過去找璐璐姐?!?/p>
說完,兩人掛斷了電話。
不多會,那邊。
燕文釗夫婦與燕洪秀圍坐在一起,吃早餐。
用完餐,燕洪秀輕輕放下餐具,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笑著說道:“我已經跟黎錦談完了王天璘的事,你們猜他怎么說?”
蒯生男不假思索地接口道:“他肯定是在那嘚瑟,下一步估計就是找我們要好處?!?/p>
燕文釗微微皺眉,反駁道:“你也太小看黎錦了,他不會是那種人。”
蒯生男白了燕文釗一眼,心中暗自思忖:你還真是直腸子,我還能不知道黎錦是什么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