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淺雪抬起頭,看著母親問道:“媽,我什么時候才能出去?爸的禁足令也太苛刻了吧?!?/p>
白小鳳放下書,嘆了口氣:“你爸也是為你好,現(xiàn)在外面亂得很,少出去惹麻煩?!?/p>
自從丈夫軒轅敬亭禁足了女兒后,白小鳳便很少參與她們?nèi)ψ永锏木蹠?,更多時間待在家里陪伴女兒。她害怕女兒因為孤獨(dú)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盡量忍耐著自己的情緒。
不一會兒,門鎖輕響,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jìn)來。他身材中等,面容普通,但舉手投足間透著儒雅氣質(zhì)。這人正是軒轅敬亭。
保姆聞聲趕來,為他換上拖鞋,并接過他的手提包。得知他稍后還要離開,保姆便將包放在椅子上,轉(zhuǎn)身回廚房端來一碗溫?zé)岬慕饩茰?/p>
軒轅敬亭喝了一口湯,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是你的手藝好,這湯喝下后,神清氣爽不少,解酒效果真不錯。”他說完,對站在一旁的保姆笑了笑,隨后看向客廳中的妻女。
“你讓我回來,有什么事?”軒轅敬亭直接切入正題。原來,他今晚匆匆趕回家,是因為妻子白小鳳聲稱有急事要商量。
白小鳳知道丈夫在外面有了年輕的小女人——那個女人比自己年輕許多,更懂得如何討好男人。而她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做哪些討好男人的伎倆。不過,兩人并未離婚,依舊維持著表面的和諧,未來的日子,他們也不會離婚,而是這樣過下去,維持著兩個家族的和平。
“下午的時候,黎錦突然給我打電話,說要請我吃飯,談點(diǎn)事。”白小鳳語氣平靜,但眼神中透著幾分疑惑,“他有沒有找過你?”
話音剛落,軒轅淺雪猛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臉色漲紅,激動地說道:“那姓黎的終于知道害怕了?他是不是想通過請你們吃飯賠禮道歉?哼!必須讓他低頭認(rèn)錯,跪下來給我唱征服!”
軒轅敬亭皺起眉頭,語氣嚴(yán)厲:“胡鬧!黎錦是省部級干部、省廳副廳長、副總警監(jiān),怎么可能給你下跪道歉?我見到他都得禮讓三分。這里沒你的事,趕緊回房間去!”
軒轅淺雪被父親訓(xùn)斥,雖然心中不滿,但也不敢違抗,只得咬牙瞪了母親一眼,她是不敢瞪父親的,也就瞪不為她說話的母親,最終悻悻地上樓回房。
客廳重新恢復(fù)了安靜,白小鳳繼續(xù)說道:“我沒有馬上答應(yīng)他的邀請,只說考慮一下。你說,他是什么意思?”
軒轅敬亭沉吟片刻,緩緩說道:“黎錦最近查了王元慶的天鵬基金,沒收了上百億的不良資產(chǎn),還抓了王莊翔和張佳偉,風(fēng)頭正勁。他得罪了不少人,這次卻主動邀請你吃飯,確實有些匪夷所思?!?/p>
白小鳳點(diǎn)點(diǎn)頭,追問道:“這么說,我不能過去?”
軒轅敬亭搖了搖頭:“按理說,不跟這種是非刺頭接觸是比較穩(wěn)妥的選擇。但黎錦并非浪得虛名之人,他有能力也有手段。如果能利用他的能力為我們所用,對我們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是,在摸清他的意圖之前,你務(wù)必小心行事,注意掩人耳目?!?/p>
白小鳳思索片刻,最終點(diǎn)頭:“行吧,我跟他接觸一下?!?/p>
夫妻兩人又交流了幾句,便結(jié)束黎錦的話題。
不一會,軒轅敬亭便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