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噬粉,陰就陰在這兒,無色無味,無跡可尋。
“齊活?!?/p>
凜塵收起東西,把這顆特制的丹藥放進一個精致的玉盒里。動作熟練得嚇人,好像干過不止一次。
帳篷外,傳來極其輕微的窸窣聲。
凜塵動作停住,側(cè)耳聽了聽。
片刻,他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動作還挺快?!?/p>
他收好玉盒,起身出了帳篷。
夜色里,兩個護衛(wèi)如同鬼魅般靠了過來。
“少主,西北邊有人,五個,鬼鬼祟祟的,像是在摸咱們營地的底。”
凜塵點了下頭:“盯緊了,別驚動??纯词悄穆飞裣伞!?/p>
“是?!?/p>
護衛(wèi)又融進了黑暗。
凜塵瞥了一眼林凡那頂帳篷的方向。
“先把眼前這條小魚喂飽了再說?!?/p>
林凡在帳篷里盤膝坐著,試著調(diào)息。
傷口在恢復(fù),可心里總是不踏實,七上八下的,好像有什么東西懸在頭頂。
是那個青冥洞府的“先祖”?七天后的傳承……他真的行嗎?
更讓他不安的是凜塵。
救了他,態(tài)度也好得過分,可那人身上總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寒意,讓人后背發(fā)涼。
林凡下意識摸了摸背后的傷,那里還隱隱作痛,但感覺又不止是傷口疼那么簡單。
“唉,一步錯,步步錯啊……”
正想著,帳篷簾子被掀開了。
凜塵提著燈盞,笑呵呵地走了進來。
“林兄,感覺怎么樣?”
林凡心里咯噔一下,面上還是擠出點笑:“托凜少爺?shù)母?,好多了?!?/p>
“都說了,別叫少爺,生分。”凜塵很自然地在林凡對面坐下,掏出那個玉盒,“以后就是一起闖蕩的兄弟了,叫我凜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