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電話越來越多,她根本坐不住。
只能緊急從旁邊轄區(qū)調(diào)人過來。
但是我們這個小縣城,兩個轄區(qū)之間隔著一條大河,就算是有橋直通,過來也格外的慢。
等到最后,我的手被火包裹著。
身下早已經(jīng)被鮮血覆蓋。
欄桿折斷,我再也堅持不住,向后倒去。
重生前,我見證了秦伊對我的念念不忘,我下意識的把她的自盡歸結(jié)于一場殉情。
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沉淪在我跟秦伊的三觀相投,志趣一樣的愛情里。
上一世她沒有選擇我的時候,我心碎,卻依舊在她選擇跳樓前抱緊我的遺物時心悸。
我沒有懷疑過,她秦伊對我的愛。
畢竟,她愛的那么張揚,那么熱烈,而我就那么認真的相信了這一切。
可江城的出現(xiàn),讓我清楚,原來秦伊的愛早有歸屬。
是江城一句我很想你,就能丟下當時重病纏身的我奔赴千里,跨城陪他過生日。
我哭著拉著她,甚至以命相逼,都只得到了一句,別跟我鬧行不行?江城他重度抑郁多年,要是出事了你負擔(dān)得起嗎?
所以每每深夜,她就會拿著這個借口把我丟在家里,獨自一人去安慰抑郁的江城。
但上一輩子我死后,秦伊不是不明白,江城抑郁可以吃藥,看醫(yī)生,并不是次次都需要她。
可她甘愿。
甚至江城秉承著他們之間清清白白的理論,讓秦伊把我的聯(lián)系方式推給了他。
他幾乎是把每一次他們見面的消息全都傳達給我。
比如,秦伊來了,拍一張合照。
秦伊在我的生日當天幫他買了一個蛋糕一束花,甚至兩個人緊緊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