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歸塵先給純陽帝君上了炷香,煙霧裊裊,模糊了江歸塵的視線。
她退到了一旁,看向了宋君瑜。
宋君瑜想了想,低頭看向了神龕下方,從柜子里找到了筊杯。
果然,是江弈臣的習(xí)慣。
宋君瑜拿起筊杯,閉上眼睛,開始思考,試圖讓帝君聽見自己的聲音。
——帝君帝君,你有沒有辦法救江弈臣?他可是你最最忠實(shí)的,厲害的弟子啊!
圣杯。
宋君瑜眼神一亮。
——帝君帝君,啥方法啊?
笑杯(既不是同意,也不是反對(duì))
——帝君!你說話啊,這已經(jīng)十萬火急了??!
圣杯!
宋君瑜盯著圣杯一頭霧水,這啥意思?這是要說話了嗎?
正思考著,宋君瑜突然聽見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她和江歸塵同一時(shí)間回頭,看向了聲音發(fā)出的方向。
那是一本書。
宋君瑜朝書本走了過去。
那是一本古籍,繁體字,宋君瑜看不懂。
宋君瑜求助般的看向了江歸塵。
江歸塵拿起了這本古籍。
“牽機(jī)賦——牽機(jī),勾連氣樞,契結(jié)命格,施受者同命,共承休咎。主御者,引生滅之機(jī),操榮衰之期。若夫臻至化境者,天地萬類莫不可牽,所謂:懸命索于掌中,縛造化于指尖……”
江歸塵越讀越慢,越發(fā)心驚。
勾連氣樞,契結(jié)命格,施受者同命,共承休咎……這,這怎么這么像善惡身的批命?
這本古籍的封面上有一層薄灰,看得出來許久沒有人打開過。
而宋君瑜則是留意著后面一句話。
引生滅之機(jī),操榮衰之期。
宋君瑜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句話,她回頭看向神像,走過去擲杯。
——帝君,我可以用牽機(jī)救他,對(duì)嗎?
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