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老頭已經(jīng)努力的將他往上抬,他的腳尖還是在地上一點一點。
宋君瑜是最靠近門的,她幾乎是本能的伸手想要去扶住搖搖欲墜的人。
但老頭微微側(cè)了側(cè)身。
宋君瑜沒有扶到,手指從老頭的肩膀擦了過去。
濃郁的帶著異香的陰氣涌入了宋君瑜的體內(nèi)。
宋君瑜面色一僵。
老頭停了下來,往后退了兩步,行動上拒絕了走過來想要幫忙的幾個年輕人,嘴里不停的說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就行,我自己就行?!?/p>
解靈均和江弈臣停下動作。
解靈均看著老人,“羅觀主,我們開車來的,送你們回去吧?”
羅觀主搖頭,“不了,不了,我也開車來的,我們自己回去就好咯?!?/p>
眼看著誰也說服不了固執(zhí)的老人,宋君瑜看著老人背上的南清弦,沉聲道:“羅觀主,我們一起回去吧。我在殯儀館工作,南道長他,應(yīng)該需要我們?!?/p>
羅觀長明顯愣了一下,他艱難的抬起頭,看向宋君瑜,有些猶豫,想拒絕,可是,孩子需要入土為安。
他張嘴,嘴唇在聲音傳遞出來前先顫了顫,“會不會太麻煩???”
他抿了下嘴,想到了解決方案,“我們坐自己的車,我們給你們引路可以嗎?”
宋君瑜意識到了問題,羅觀主不是覺得麻煩,而是擔(dān)心晦氣。
擔(dān)心他們覺得南清弦晦氣。
“行?!?/p>
老人還是拒絕了他們的幫忙,自己背著南清弦一點點下了樓梯。
羅觀主騎的電動三輪車來的。
他把南清弦擺在三輪車后面,扯起車上老舊但是干凈的防雨布將他蓋住。
深藍色的防雨布沒過頭的時候,小老頭抬手快速的抹了抹眼角。
可眼淚抹了又抹,就跟擦不完一樣。
他捏著防雨布一角,慢慢的,無助又沉默的蜷縮起來。
沒有一點聲音,只有防雨布那不停顫抖的角在無人處訴說什么。
??啊啊啊啊,我真的一點存稿都沒有啦,每天只能擠出來一點點,昨天生理期沒更,之后估計就不能穩(wěn)定的每天都一個點給你們喂飯了??蓯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