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通過觀察,針對現(xiàn)有情況,做出下一步計劃。
氣氛凝重中帶著一絲亢奮。
“老大,看來你又出名了?!饼埌撂斓谝粋€竄起來,頭頂?shù)母5湽鈺炐D(zhuǎn)得像個陀螺,胖臉上激動得放光:
“外面那場面,比萬妖大市時還熱鬧。送禮的、拜師的、求丹的、攀交情的……很久沒見過這陣仗,咱們這次可是要發(fā)財了?”
燼的機械龍瞳里,彩虹數(shù)據(jù)流像煙花一樣噼里啪啦亂竄,電子合成音里帶著一股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興奮勁兒:“咱們這熱搜從三天前就沒下來過,輿情監(jiān)測法陣都快被撐炸了!”
他掰著金屬指頭開始算:“目前明確遞帖子的、想請吃飯攀交情的,足足有四百八十多家!什么七大皇族、十八大圣族,有點名號的基本都到齊了,底下那些中等勢力更是烏泱泱一片。
最夸張的是生意!問價的、想批發(fā)的、求定制的傳訊玉簡,都快堆成山了,現(xiàn)在都不帶停的!”
他突然壓低聲音,帶著一絲賊兮兮的調(diào)侃:
“不過,何小子,樹大招風(fēng)啊。暗地里不懷好意、偷偷摸摸窺探的臟東西也來了不少,差不多二三十股,有當(dāng)年萬妖祖殿結(jié)仇的,有同行眼紅的,還有些藏頭露尾的……
嘿嘿,不過你放心,都在咱監(jiān)控名單上了,一個都跑不了??偨Y(jié)一下:肥肉天大,但盯著肉的餓狼也不少?!?/p>
另一邊,步夠花幾乎趴在了他那寶貝周天衍算盤上,十指快得帶出了殘影,算珠碰撞發(fā)出密集如雨的“噼啪”聲。
他頭也不抬,語速快得像連珠炮,眼睛里閃爍著發(fā)現(xiàn)金山銀山般的精光:
“老何!琉璃姐!咱們這回可掏上了!我仔細(xì)盤算過了,妖族這幫大佬,尤其是頂尖血脈那撥,為了純化血脈、突破瓶頸、治療暗傷,簡直餓得眼睛發(fā)綠。
但市面上能對癥下藥的頂級妖丹,幾乎為零。傳統(tǒng)丹殿那幫老古董,根本搞不定?!?/p>
他猛地抬起頭,激動地拍著算盤:“而軍團長您煉的那幾種丹藥,簡直是瞌睡來了送枕頭。正好戳在他們的心尖尖上,這是獨一份的買賣,是絕對的賣方市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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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個極其精明的笑容:“按照我的模型推算,像帝江破空丹這種級別的寶貝,如果拿去拍賣,換他三五件先天靈寶都算賤賣了。
要我說,咱們就得吊著他們胃口,搞饑餓營銷,價高者得。這潑天的富貴,可不能浪費了。”
海天措握緊了拳頭,龍眸中既有興奮也有擔(dān)憂:“主上,現(xiàn)在是鮮花著錦,也是烈火烹油,多少雙眼睛盯著咱們。
那些大族還好說,講究個臉面規(guī)矩,可那些藏在暗處的餓狼,怕是要忍不住伸爪子了。咱們得趕緊拿出個章法來,是敞開門做生意,還是……”
時塵老成持重,輕咳一聲,接口道:“海將軍所言甚是。名者,雙刃之劍。如今我薪火龍盟風(fēng)頭無兩,卻也成了眾矢之的。
下一步棋如何落子,關(guān)乎生死存亡,更關(guān)乎未來大勢。是福是禍,全在方寸之間?!?/p>
他將目光投向主位的何不牧,也不經(jīng)意地掃過一旁靜坐的玉琉璃。
他知道,這位焚天軍團的“大總管”,一向是主上做謀劃的定海神針。
何不牧聽完眾人的匯報,臉上并無太多得意之色,反而更加沉靜。
他目光緩緩轉(zhuǎn)動,最終落在了身旁的玉琉璃身上。
玉琉璃一襲素雅白衣,外罩淡紫色輕紗,身姿挺拔如孤峰青松,絕美的容顏上沒有任何焦躁或喜悅,只有一種深潭止水般的平靜。
她手中并未拿著她那標(biāo)志性的琉璃寶鑒,只是纖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搭在座椅扶手上,有節(jié)奏地、極其輕微地敲擊著,仿佛在無聲地演算著萬千可能。
一種天然的上位者氣場,讓她即使靜坐不言,也自然成為全場的中心。
“琉璃,”何不牧開口,聲音平和,帶著絕對的信任,“風(fēng)聲雨聲,你都聽到了。眼下這盤棋,錯綜復(fù)雜,機遇風(fēng)險并存。下一步,我們該如何走?我想聽聽你的看法?!?/p>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玉琉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