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種事情上你不能任性!損壞的器皿會讓靈魂衰亡,我不能看著可愛的女兒受到傷害。況且這兩個器皿流淌著相似的血,你要接管這具身體應該不會太難。”
“我知道了,母親。希望下次祭典你能幫我找到更好看的器皿,比如紅色頭發(fā)的女孩或者男孩也行,我喜歡紅發(fā)的?!?/p>
“當然了,我的寶貝,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一定會幫你得到。不過這件事你不要告訴你的父親,你總是這么任性,他會懲罰你的!”
“我知道了,雖然那個老古板總是要求我做這,又要求我做那,但誰叫他是我的血親呢!而且他竟然反對我們更換器皿,活該他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又老又丑?!?/p>
“你父親他年輕的時候可是非常優(yōu)秀的花民,他身上綻放的罌粟是我在家族中看見的最美的?!?/p>
梅西爾看見阿吉達里的母親扶著“艾維”的肩膀輕聲安慰道:“好了,這個器皿喝下藥后差不多達到瀕死的狀態(tài),它已經做好準備了。你只要像往常一樣徹底侵占它就好了,這次可不能再出錯了?!?/p>
“母親,你好啰嗦啊,上次明明就是個失誤!”
器皿?準備?這兩個花民到底想做什么?
梅西爾發(fā)現(xiàn),黑暗中阿吉達里母親的樣子與她之前在阿吉達里記憶中看見的有所不同。
眼前這個婦人完全就是一個滿頭銀發(fā),身體枯瘦得驚人的老女人,就連濃妝和從頭上垂下的蕾絲面紗也無法掩蓋她憔悴的面容。
同時梅西爾還注意到,婦人胸口上長著枯萎的植物,從花型來看有些像虞美人。
我能做什么嗎?好像不太能的樣子,還是再看看情況吧。
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行動的梅西爾只能站在兩人身后聽她們談話,之后她將視線挪向她們面前的覆蓋著植物根系的石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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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誰躺在那里?
梅西爾瞇眼勉強看到阿吉達里正赤裸著躺在那張看上去就很冰冷堅硬的石床上,從起伏的胸口來看,她應該只是昏迷過去了。
只不過那些散發(fā)著奇異光澤的根須扎入了阿吉達里的身體,正不斷吸收著她身體內的血液,她的皮膚因為過度失血,變得像石膏一樣蒼白。
原來血腥味是從她身上來的……
梅西爾這才知道,原來剛剛的血腥味和呻吟聲都來自阿吉達里,好在對方徹底失去意識,現(xiàn)在保持清醒對她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衣服真是好難脫啊,下次一定要穿簡單一點的衣服來這里!”
阿吉達里的妹妹“艾維”在母親的幫助下脫掉繁重的長裙,她穿著單薄的長裙走到石床旁邊。當著梅西爾的面,其胸口上逼真的罌粟花紋身緩緩凸起。
皮膚下的血肉不斷蠕動,似乎是有什么東西在活動,下一秒梅西爾就吃驚地看見覆蓋絨毛的深綠色花枝頂破“艾維”胸口的皮膚鉆了出來。
“咕嘰咕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