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做afia的話花理也會變成這樣的哦”“誒……”“滿身疤不好看吧”走在前面的青年猛的剎車,花理差點撞上他的后輩。
她摸了摸鼻子,譴責(zé)地抬頭看他。
“所以花理要是不想變成這樣就要格外小心哦。
”那人只是用分外繾綣的聲音這樣說道。
似乎是在真心實意地為她擔(dān)心——“嘛不過就算小心你大概也大概會變成這樣啦~”太宰治堪稱開朗地笑了兩聲,又轉(zhuǎn)過身去自顧自地開始往前走了。
花理:“……”花理捏緊了拳頭。
這個人到底在自說自話什么……她怒而豎起中指。
_港口的風(fēng)帶著咸腥和未散盡的寒意,吹得花理裹緊了單薄的外套。
她跟在太宰治身后,保持著三步左右的距離,走向橫濱北部舊城區(qū)那片荒廢的工業(yè)碼頭區(qū)。
太宰治的步伐看似散漫,卻目標(biāo)明確。
他避開了主干道,穿梭在堆滿廢棄集裝箱和生銹管道的狹窄巷道里。
花理盯著他的每一步。
迅速判斷出他對這里出奇的熟悉。
偶爾太宰治會突然停下,側(cè)耳傾聽片刻,或者饒有興致地踢開腳邊一顆石子,看著它滾進某個黑暗的縫隙,發(fā)出空洞的回響。
“真是完美的藏身之處呢,對吧,花理醬?”他頭也不回地說,聲音在空曠的廢料場里顯得有些飄忽,“陽光照不到的地方,總是藏著些有趣的東西。
”“……”花理頓了頓,咽下「文藝青年嗎」的嘲諷,只是說,“聽不懂思密達。
”“啊,這不是會外語嗎。
”花理沒有接話,她的注意力被系統(tǒng)地圖上標(biāo)注的“三號廢料倉庫”位置吸引。
那是一座巨大的、銹跡斑斑的鐵皮建筑,孤零零地矗立在碼頭邊緣,窗戶破損,呼呼地漏風(fēng)。
偶爾飛過的海鷗俯瞰著灰蒙蒙的海面。
按照任務(wù)要求,她需要靠近那里進行觀察。
“目標(biāo)區(qū)域就在前方。
”花理低聲提醒,試圖掌握一點主動權(quán),“太宰大人,我們……”“嗯哼~”太宰治不置可否,腳步卻轉(zhuǎn)了個方向,朝著倉庫側(cè)面一個堆疊著集裝箱的平臺走去。
平臺離地約兩層樓高,視野開闊,剛好能俯瞰整個倉庫區(qū)域和部分碼頭。
“這里風(fēng)景不錯。
”他輕松地攀爬上去,甚至還有閑心朝下面的花理伸出手。
盡管花理并不需要,并且懷疑這只是他惡趣味的表演——比如會突然放手然后看著她摔個狗啃泥笑出眼淚、這才是太宰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