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談公義道理純屬扯淡!”
“所謂的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過是冠冕堂皇的玩笑罷了!”
“我敢肯定,不管風言朔罪行多么罄竹難書,證據(jù)有多么充分,都不會判死刑!”
頓了下,曹景延盯著道:“呂道友,我且問你,倘若只是警告,或者幾年牢獄,事后我一個筑基三層修士當如何自處?”
“我有家小親人,你來保護?還是你口中的那些人脈關系能一直隨身保護?”
呂青橙唇角動了動,啞口無言。
曹景延站起身道:“有實力才有資格談公平正義,自私也好,沒有責任也罷,我現(xiàn)在只想、也只能護好家人安全,呂道友的大義凜然,梁某愛莫能助。”
說完,他轉身邁步離開。
曹景琪朝幾人看了眼,快步跟了上去。
場內安靜了會,方小樹道:“呂大人,現(xiàn)實如此,我家公子說的也沒錯,倘若大人有足可讓整個皇室忌憚實力,結果自然會不一樣。”
“風言朔若不能處于極刑,以后必卷土重來,甚至變本加厲,讓安澤百姓更加水深火熱。”
李思荷猶豫少許道:“呂大人,不能上書與陛下請旨再派有足夠分量的人過來嗎?”
呂青橙默了默道:“沒有確實的證據(jù),陛下不會下旨針對一品以上大員直接展開調查,何況風言朔這樣的功勛之后。”
一時間她直感身心疲憊,心灰意冷,說道:“熬了一個多月,大家也都累了,先去休息吧?!?/p>
另一邊,曹景延去到里間書房剛坐下,儲物袋里傳來波動。
卻是韓都發(fā)來的文字消息,告知平陽王返回了春波城,正召集一眾官員去問話。
飾品店事件發(fā)生不到兩個時辰,可見風言朔得知消息便第一時間從都城往回趕,重視程度不言而喻。
曹景延捏著符箓,內心莫名生出一絲不安,感覺要發(fā)生不好的事情。
曹景琪眨眼問:“在想什么?”
曹景延抿唇沉吟,凝音朝外喊道:“小樹!”
方小樹快步入內叫了聲‘公子’。
曹景延看去問:“風言朔什么境界?”
方小樹回道:“不確定,平陽王結丹至今有三十七年,外人都傳他在金丹三層,呂大人從都城得知的消息也是金丹三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