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要去當工兵的時候,喬的臉都綠了。
雖然從理論上來說,工兵和炮兵和輜重兵一樣都屬于比較偏后方的編制,基本上干的都是些鋪路修橋的活。
對于喬這種有組織與生產經驗的小資本家來說也確實算是專業(yè)對口。
但是炮兵什么的不用上前線,這工兵可是要上前線干些挖戰(zhàn)壕,破壞鐵絲網,臨時加固陣地之類的活。
而且前線忙完了,還要回到后方繼續(xù)修橋鋪路。
可以說是,沖的比步兵大頭早,睡的比炮兵大爺晚的核動力牛馬。
這怎么想也不是一份令人愉快的,可以安安全全地熬過戰(zhàn)爭的工作。
面對這種安排喬還不太好進行抗議,他之前為了對沖那些白羽毛的言論,把調子起的有點高,這個時候抗議容易打自己的臉。
好在雖然陸軍部不做人,但也不是完全不做人,看在喬捐了一個醫(yī)療隊的基礎上,考慮到這樣還讓喬去當大頭兵的話影響屬實不好,就給喬授予了下士軍銜。
雖然不算是軍官吧,但是怎么都比大頭兵強。
陸軍部覺得自己的安排合情合理,而對于這種安排,身為下士的喬只想去酒吧里發(fā)表演講。
不過雖然軍銜對了,但是此時布尼塔尼亞的面包只要五便士,所以喬還不能站在吧臺上發(fā)表演講。
隨著喬和其他新兵們被一同塞進了訓練營,喬得到了一個好消息,此時喬的朋友不僅從黃皮子的兵營中畢業(yè),成功成為了一名死亡兵團的士兵,甚至還有時間指點喬應該怎么成為一名合格的工兵,并在戰(zhàn)斗中活下來。
不過比起學習來自三十多個千年之后的陷阱經驗,喬覺得自己自己應該在被送去戰(zhàn)壕里填線前,再想想辦法搶救一下。
如果有些問題用錢不能解決,那么如果不用錢解決呢?
作為一名訓練有素的工程師,喬想自然準備搞點小發(fā)明,看看能不能用知識改變命運。
雖然布尼塔尼亞一向以不做人著稱,就連自己這種小有名氣的發(fā)明家,也能夠塞進工兵部隊填線。
但是如果自己搞出了一點更加有用的發(fā)明,那是不是就能夠改變自己的命運了呢?
帶著這種想法,在工兵訓練營中,喬很快就開始手搓出了一堆各種各樣不起眼的小玩意。
像是替代毫無作用的帆布軍帽的,有一定概率能夠抵擋子彈與高空爆炸的炮彈破片的鍋形鋼盔,把一把好好的槍鋸成兩半然后串上潛望鏡的潛望鏡步槍。
隨著條頓人倒騰出了機槍同步器,開始在前線制造福克危機,喬又手搓出了改進版本的機槍同步器交了上去。
然后喬就發(fā)現(xiàn),情況似乎與自己的設想有一些小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