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個走在后面的臭小子,則小聲告訴約翰。
喬可是有工廠的人,每年光是專利費就不知道能賺多少錢,過去一年多他們小隊的去酒吧都是喬掏的錢,現(xiàn)在多你一個算是什么事?
在約翰的“臥槽!”聲中,喬帶著臭小子們離開了營地,向鎮(zhèn)上走了過去。
這一路上,喬注意到有不少人對著自己指指點點,這就更讓喬加重了自己的懷疑。
該不會那些記者真的寫了點什么東西吧?
不然這些人怎么會用一種像是看到什么稀罕物的眼神看著自己。
喬的這種疑惑,在喬走進郵局買信封信紙和郵票的時候得到了解答。
似乎是由于現(xiàn)在使用郵局的人中大部分變成了布尼塔尼亞軍人,所以在郵局的柜臺中又多出了幾個穿著布尼塔尼亞遠征軍制服的士兵。
這幾個士兵在看到拿著信封和郵票過來,結賬并且想要借只筆用的喬,立刻激動地指著喬說些什么‘我們時代的英雄’之類難懂的話,讓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喬一時間尷尬的腳趾扣地。
不過很快,喬就從那幾個士兵口中弄清楚了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
然后喬就抑郁了。
從寫那幾封信,并且將支票塞進信封里的時候,喬就在思考。
一直到那些臭小子們在路上看到了一間看起來的酒吧,走進去開始叫酒保來點特色的時候,喬都沒有想明白現(xiàn)在究竟是怎么個事。
上面的姥爺們,給了自己勛章,知道了自己的才能,都這樣了還讓自己就這么留在前線,自己特么昨天差點就死了??!
看著酒保倒在自己面前的那杯紅酒,喬想也沒想直接舉杯一飲而盡。
特么的,和這些蟲豸們在一起,怎么特么搞得好布尼塔尼亞呢?!
現(xiàn)在去投靠條頓人還來得及嗎?
就在喬將那杯酒灌進喉嚨里的時候,正在酒吧中喝酒的士兵中顯然有人認出了喬。
只是與郵局中的那幾名士兵不同,這名胸前同樣掛著幾枚勛章的士兵,端著一杯啤酒走到了喬身旁,靠在吧臺上向喬問道。
“你就是喬?喬·哈里森?那個我們時代的英雄?”
喬扭頭看了這名士兵一眼,又看了看他手中握著的那杯啤酒,沒有說話只是扭過頭對吧臺后正在擦杯子的酒保說道。
“遠征軍的勇士,怎么能夠喝這種淡馬尿呢?把你們這最好的白蘭地和紅酒拿出來,接下來幾輪我請?!?/p>
喬一邊說著,一邊向酒?;瘟嘶问掷锬沁€剩半杯的紅酒。
“這玩意你到底摻了多少水?別用這種垃圾來糊弄我!”
說罷,喬在那個前來找茬的士兵呆愣的目光,中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
隨后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鈔票,拍在吧臺上。
“今天在這的所有人,我們不醉不歸!”
就在阿爾貝的某間酒吧中,喬的名字響徹云霄時,差點將屋頂?shù)耐叨颊鹣聛頃r,第三十二步兵師的帕克少將,終于能夠坐在他的房間中開始翻看報告。
雖然作為高級軍官,帕克少將和那些苦哈哈的只能腿著撤退到后方的士兵不同,就算是在前線他也能夠坐著他那輛價值一千鎊的高級小轎車舒舒服服的撤退到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