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喬向自己敬禮,黑格元帥向喬回了個禮后,也不搭理那些委員會成員和工廠駐軍代表,轉(zhuǎn)身便向自己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在黑格元帥轉(zhuǎn)身的時候,喬的血都涼了。
在黑格元帥那件元帥禮服的背上,一個骯臟的腳印赫然躍入了喬的眼簾。
‘臥槽,元帥應(yīng)該不知道這一腳是我踹的吧?’
看著那個腳印,一滴汗水從喬的額頭上滑落。
與此同時遠在日耳曼尼亞皇宮的地圖室中,條頓皇帝的汗珠從額頭滑落,滴在了他面前那張精美的舊大陸地圖上。
“現(xiàn)在前線情況怎么樣了?”
“弗里茨將軍已經(jīng)穩(wěn)住了防線,第十預(yù)備步兵師已經(jīng)進駐了第二道防線,布尼塔尼亞人的攻勢已經(jīng)被遏制?!?/p>
條頓皇帝抬起頭看向旁邊說話的總參謀長。
“第五十后備步兵師呢?”
滿頭大汗的總參謀長咽了一口吐沫,抬起手似乎想要拉開自己此時顯得有些緊繃的衣領(lǐng),但是手剛抬了一點總參謀長就想起皇帝還在自己面前,自己不能君前失儀。
將手重新放回去的時候,總參謀長緊張地說道。
“第五十后備步兵師,已經(jīng)幾乎被徹底擊潰,目前憲兵部隊只收容到了少量幸存者,其余大部分人應(yīng)該散落在了布尼塔尼亞人的防線后方……”
“恥辱!”
沒等總參謀長說完,條頓皇帝便一拳錘在了地圖上。
“條頓的恥辱!”
條頓皇帝抬起頭看向總參謀長。
“布尼塔尼亞人只是投入了一種武器,就改變了戰(zhàn)場的局勢,而我們的情報部門居然對此一無所知,甚至就連空軍的偵查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東西,他們究竟是怎么抵達戰(zhàn)場的?一路上就沒有人發(fā)現(xiàn)?難道布尼塔尼亞是用魔法把它們變到前線的不成?!”
說話間條頓皇帝又敲了好幾下桌子。
眼見皇帝如此憤怒,總參謀長連忙解釋道。
“陛下,這次防線被突破,并不是因為布尼塔尼亞人投入的新式武器……”
感受到條頓皇帝那能夠殺人的目光,總參謀長的聲音立刻低了一個八度。
“至少不全是新式武器的原因,昨天索姆河戰(zhàn)場被濃霧籠罩,有一輛由喬·哈里森指揮的坦克越過防線,突襲了第五十后備步兵師的師部,俘虜了師長卡爾·馮·博寧,導(dǎo)致第五十后備步兵師失去指揮才導(dǎo)致了這次崩潰,正常情況下他們無法……”
“瀆職!”
沒等總參謀長說完,條頓皇帝就又一拳砸在了地圖桌上。
“偵查兵呢?!警衛(wèi)部隊呢?!怎么能夠讓坦克……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