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把當(dāng)?shù)厝硕細(xì)⒔^了,一了百了。
沒有人了,這大明的地方自然是安定的。
他洪承疇也算是完成了任務(wù)。
為難的是陛下。
是以后巡撫的繼任者······”
倪元璐越說越激動(dòng),話語也越來越尖銳。
“過了,過了。
倪愛卿,如果這兩個(gè)巡撫做錯(cuò)了什么。
那一切都是朕的錯(cuò)。
是朕讓他們這樣做的。
無論是威逼藩王,還是殺伐過重。
那都是朕的指示。
朕在和兩位巡撫來往的密折書信中,專門說到了朕對(duì)于陜西藩王和民亂的看法。
如今這兩份密折遞上來,證明兩位愛卿和朕之間,做事情的主見是一樣的。
好了,倪愛卿。
你不要說了。
治病必須矯枉過正,這樣的時(shí)刻,那還能用那種穩(wěn)妥的萬金油方法。
你說的那些弊端,朕心中有數(shù)就行。”
崇禎穩(wěn)住倪元璐以后,眼睛一轉(zhuǎn),看向了楊嗣昌。
“楊愛卿,你有何教朕的道理?”
“微臣不敢。”
楊嗣昌還沒有從中書舍人到左通政的職位上,過渡過來,腦子還是有點(diǎn)懵的。
皇帝一句話,自己就從從七品跳到了正四品,從藍(lán)袍穿到了紅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