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魏忠賢的目光轉(zhuǎn)向了軍機(jī)處的李邦華,豎起大拇指贊道:“再看看李大人,人家盡心盡力地整頓京營,使得陛下的神機(jī)營煥然一新,如今這京城可謂是固若金湯啦!如此大功,實(shí)乃令人欽佩不已呀!”
魏忠賢就這樣好一通夸贊,將在場的文官們幾乎都褒獎了個遍之后,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再次將矛頭直直地指向了孫傳庭。
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嘲諷道。
“而您呢?不過是一個來自山西的吝嗇小氣鬼,還是保安州的落魄軍戶出身。
您這突然間驟然登上高位,怕是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吧?
竟然還敢這般不知天高地厚!整日里自我感覺良好得很吶,但說到底,您跟咱家我一樣,都只不過是皇爺腳下的一條走狗罷了!”
“走狗!”這兩個字從魏忠賢那陰鷙的口中吐出時,猶如一道驚雷劃過朝堂之上,群臣們皆不禁紛紛側(cè)目。就連一向以沉穩(wěn)著稱的孫傳庭,此刻竟也被這般羞辱地罵作狗,其余眾人心中暗自思忖:自己恐怕也好不到哪兒去啊。
只見魏忠賢瞇縫著那雙狹長的眼睛,嘴角掛著一抹冷笑,繼續(xù)不緊不慢地道:“要說區(qū)別嘛,咱家不過是一條年事已高、行將就木、快要不中用的老狗罷了;而你呢,則只是一只剛剛學(xué)會齜牙咧嘴,尚需他人教導(dǎo)如何下口咬人的小狗崽子罷了。嘿嘿,咱倆如今可不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么?又何必再區(qū)分什么內(nèi)與外,更無需講求什么一團(tuán)和氣啦!”
要論起撕破臉皮、像那市井中的潑皮無賴般肆意辱罵他人,即便是將十個孫傳庭捆綁在一起,怕也是遠(yuǎn)遠(yuǎn)不及這位早年混跡于街頭巷尾、??克M撒潑為生的魏忠賢吶!
“你……你……你!”孫傳庭氣得渾身顫抖,臉色漲得通紅,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他瞪大雙眼,怒視著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的閹人,胸膛急劇起伏,仿佛隨時都會炸開一般。
終于,他再也按捺不住內(nèi)心洶涌澎湃的怒火,歇斯底里地咆哮道:“你給我滾!滾滾滾——”此時此刻,被憤怒沖昏頭腦的孫傳庭已然全然忘卻了此處乃是莊嚴(yán)肅穆的軍機(jī)處,亦顧不得自身形象和身份地位了。
只見那孫傳庭一張臉?biāo)查g漲得通紅,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嘴唇因憤怒而劇烈顫抖著,原本還算白凈的面色此刻已變得烏青一片,渾身上下更是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來!
這股怒氣仿佛將他整個人都點(diǎn)燃了,剎那間,他竟好似化作了雷部天尊降臨凡間,口中發(fā)出陣陣震耳欲聾的咆哮之聲,那聲音猶如九天驚雷,響徹整個軍機(jī)處。
若不是身旁的李邦華等一眾大臣眼疾手快,死死攔住了幾近暴走的孫傳庭,恐怕此時這位怒不可遏的將軍早已不顧一切地沖向魏忠賢,與他拼個你死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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