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利益不相干,甚至沖突的兩方,遲早會要爆發(fā)起沖突來。
京城官場暗流洶涌,遍布干草。
只待一根導火索被點燃,就是燎原大火。
只是這根導火索,會是黃宗羲嗎?
黃宗羲夠格嗎?
這事情還要等,黃宗羲來了再說。
崇禎皇帝也不會坐視不管,他反正提醒許顯純了。
這個憨貨要是不幸死了,崇禎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還是說回田爾耕,目前的想法上來。
錦衣衛(wèi)想要在新皇帝面前,站在和東廠一樣的起跑線上。
就必須要時時刻刻,想著給魏忠賢上眼藥。
魏忠賢最近風頭正勁,重新就任司禮監(jiān)秉筆太監(jiān)。
雖然只是末席,對于田爾耕來說,也不是一個好的信號。
這證明,崇禎的心中,魏忠賢的價值比他田爾耕大的多。
崇禎不理磕頭的田爾耕,喃喃說了一句。
“韓曠,韓曠。
此人就是韓曠。
三朝元老,一朝首輔。
一直從蒲州來京的路上,就是沒法上任的未來次輔。
沒想到也是一個山西人啊。
可他是東林黨啊,也沒見做出什么功績來,無奈就是口碑好啊。
之前為了補空,魏忠賢黨羽誣陷他的兩千兩贓銀,他變賣了自家的田地房產(chǎn)。
沒有片瓦遮身的韓曠,被迫住進先人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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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士大夫,過得形同乞丐。
別人相信,朕是有點不信的。
有時候演得太過了,并不太好,顯得很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