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姜珊珊不知何時來到了他身邊,她今天打扮得格外溫婉,試圖用柔弱的姿態(tài)和欲言又止的眼神勾起他對過往的回憶。
“長衍”她聲音輕柔,帶著一絲哀愁,“還記得我們以前在大學(xué)”
謝長衍轉(zhuǎn)眸看她,眼前卻清晰地浮現(xiàn)出南婷拿著啤酒瓶、眼神狠厲決絕地說“有仇報仇、雙倍奉還”的模樣。
相比之下,姜珊珊這種刻意營造的柔弱和依賴,此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甚至索然無味。
他淡淡地打斷她:“珊珊,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p>
語氣疏離,不含一絲溫情。
姜珊珊臉色一白,尚未答話,另一個身影又湊了過來。
是南纓。
她不知通過什么關(guān)系混進(jìn)了這場高級別酒會,穿著一件刻意模仿南婷風(fēng)格的亮片短裙,妝容精致,卻掩不住那份東施效顰的局促。
她鼓起勇氣,走到謝長衍面前,擺出一個自以為嫵媚的姿態(tài):“謝先生,好巧”
謝長衍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不到一秒,便冷漠地移開,聲音如同淬了冰:“南二小姐,我以為我的意思已經(jīng)表達(dá)得很清楚。你連她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不必再白費(fèi)心機(jī)?!?/p>
這話如同最鋒利的冰錐,瞬間擊碎了南纓所有的幻想和自尊,她臉色慘白,踉蹌著后退一步,在周圍人或同情或嘲諷的目光中,狼狽不堪地逃開了。
回程的勞斯萊斯里,氣氛壓抑。
謝長衍靠在椅背上,揉著發(fā)脹的太陽穴,窗外流光溢彩的都市夜景在他眼中只是一片模糊的光斑。
他忽然開口,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和茫然,問前排的助理:“你覺得南婷怎么樣?”
助理愣了一下,透過車內(nèi)后視鏡小心地觀察了一下老板的神色,沉默片刻,像是下定了決心,豁出去般回答:“謝總,我說句僭越的話。太太她就像一團(tuán)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