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權(quán)意識、家主之威這一塊兒~
能讓大舅哥發(fā)出癲笑的只有腰果,只見他蠻橫的從青檸手中把腰果搶了過去,然后用自己鋼針一般的胡茬使勁蹭腰果軟軟的臉蛋。腰果皺著臉,十分抗拒和嫌棄的伸出雙手搭在大舅的額頭和鼻子上,使勁的往外推。
第441章和樂章
凌晨的拳頭緊了又松,松了又緊。
不行,不隱身干大舅哥還是有點吃力的,不能無傷刷了他。算了,我忍!
“前兩天晉國公夫人送了我兩緞云錦布匹,我想著你手巧,不如給自己跟曉白做兩件衣裳?!?/p>
婉云嫂子把腰果從大舅哥的懷里拯救了出來,坐到桌子邊上,跟青檸拉起了家常。頓覺無趣的大舅哥重新板起臉坐回凳子上,對著凌晨說起了讓他怒火中燒的公務(wù)。
“京城中的地痞無賴真是越發(fā)的猖狂了!今日當值時,乃大的表弟告訴我說,有人竟然敢勒索從征伐漠北歸來的徭役民夫,真真是沒有王法天理!”
???
凌晨聽了這話,也是心中不爽。
無論是大舅哥還是他自己,說到底都是軍中出身,都是從底層一步一步爬上去的,為國征戰(zhàn)的人,無論他是在編軍人還是干輔助活的徭役民夫,都應(yīng)該得到應(yīng)有的尊重。
一個國家,如果軍人的身份地位得不到應(yīng)有的尊重,那還有誰愿意去戰(zhàn)場殺敵?有誰愿意去保家衛(wèi)國?
真是叔能忍、嬸兒不能忍,必須干他了!
凌晨明白大舅哥是什么意思,作為京城衛(wèi)戍部隊的司令,他肯定是不能親自下場動手打人的,不僅有失身份,也沒有按規(guī)矩來辦事,保不齊還會被人彈劾。雖然不怕,但是也煩,說他們家恃寵而驕、肆意妄為。
但讓凌晨去干這事兒就沒問題了,畢竟他飛揚跋扈和行事乖張是出了名的。打人,是殿帥的日?;顒又凶畈黄鹧鄣囊豁椷\動。
“哥哥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嘛?家里住哪?”
聽到凌晨感興趣,大舅哥嘴角一歪,冷笑一聲,向凌晨詳細的說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有關(guān)人等。
第二天清晨,外面天寒地凍。一向喜歡賴床、太陽沒有升到樹頂是絕對不會起床的凌晨早就穿戴整齊、用過一碗小米粥了。
大步流星的跨上馬鞍,領(lǐng)著解二和七八個家里的護衛(wèi)就出發(fā)了,殿帥出征,寸草不生。
“你有毛病??!我昨晚子時才睡的?。 ?/p>
還沒有睡醒的韓登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不耐煩,騎在馬背上毫不客氣的抱怨凌晨。與他并轡而行的尼瑪也揉著眼睛,打著哈欠,明顯還帶著困意。
“別逼逼了,平時都是你求著我?guī)阃鎯?,今天難得為父有雅興,親自來喊你起床,別不識好歹~”
韓登抿著嘴,滿臉寫著不情愿和煩躁。
按照大舅哥的情報,凌晨帶著韓登和尼瑪還有十幾個虎背熊腰、精壯強悍的手下出了城,按圖索驥,尋到了汴京城南門外的一處鎮(zhèn)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