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刺激了!
所有女賓的注意力,都從趙玖鳶身上移到了沈霓淵的身上。
公主早就有令,但凡有她的宴席,就不得請沈霓淵。所以兩人許久未曾碰見,也有許多恩怨沒有放在臺面上來。
玄瑤冷哼一聲:“誰知道你用了什么狐媚手段?!?/p>
“要論手段,還是公主手段高明?!鄙蚰逌Y雙眸微瞇,“聽聞公主府的幕僚,私下皆是公主的男寵。而其中還有一個叫鄒文初的,竟奸淫府中的婢女。”
此話一出,女賓們各個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覷。
沈夫人微微蹙眉,下意識地抓緊了趙玖鳶的手,擔(dān)憂地看了她一眼。
這是擔(dān)心她也被欺負(fù)了?
趙玖鳶知道沈夫人關(guān)心她,便笑著沖她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未遭此罪。
但她想到了柳枝她們,眼底也閃過一絲陰戾。
趙玖鳶抬眸看向玄瑤,她請沈霓淵來,為的就是揭露玄瑤干的臟事。
試婚這事,流言早就傳得飛起。這事是皇命,被人知曉也很正常??舌u文初和蕭魁的事,知道的人屈指可數(shù)。
所以,定是有有心之人在暗中散播這些謠言。而散播謠言之人,極有可能就是玄瑤。
她手下的婢女,竟翻身成為了國公的女兒,恐怕這比趙玖鳶成為駙馬的小妾還要讓她難受。
更何況,趙玖鳶真真切切地知道公主府發(fā)生的一切,對玄瑤來說,無疑是個很大的隱患。
她不知道謝塵冥那邊出了什么問題,為何陛下還不處置玄瑤,可她既然不能指望他人,便只能使出渾身解數(shù),讓玄瑤自身難保。
此時,玄瑤見沈霓淵竟然當(dāng)眾讓自己下不來臺,怒聲道:“放肆!誰給你的膽子,敢造本宮的謠?今日就算是寧遠(yuǎn)侯在,本宮也要摘了你的腦袋!”
“公主好大的威風(fēng)啊!”永寧侯氣勢洶洶地闖入女眷的大廳。
眾人驚詫地看過去,只見魁梧的永寧侯穿著暗綠色錦袍,背著手氣哼哼地走了進(jìn)來。
他身后,跟著一臉焦急的鎮(zhèn)國公,和神色淡漠的謝塵冥。
趙久宇一怔,謝塵冥也來了?他什么時候來的?
幾日不見,他似乎有瘦了些,臉上的棱角愈發(fā)冷銳。
謝塵冥抬眸,一眼便看到了那個仿佛脫胎換骨了的人兒。他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便移開了視線。
“永寧侯……這,這里都是女眷……”沈夫人尷尬地笑著應(yīng)了上去,“您怎么來這邊了……”
永寧侯是個直爽的莽夫,但對沈夫人還是十分有禮。
“沈夫人,抱歉打擾。只是,若是本將再不來,恐怕女兒就要沒命了!”他怒氣沖沖地說。
“永寧侯,都是誤會……誤會,你先跟我回去……”鎮(zhèn)國公怕他沖撞公主,拉著他想往回走。
可永寧侯卻甩開了他:“公主,臣妻早亡,又無續(xù)弦,臣就這么一個女兒!臣的女兒究竟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你要砍她的頭????。?!”
趙玖鳶還是第一次見永寧侯,她忍不住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