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眼神從他們身上一一掠過,沒有因為他們形貌可憐就同情他們,這年頭不是誰可憐,誰就有理的。
“你們?nèi)フ既思业牡馗陕??”秦陽指著羅老大和羅老二,“這么兩個壯丁,自己踏踏實實的不好?”
羅大偉囁嚅著嘴唇,兩滴硬擠出來的淚水掛在他銅板大小的眼袋上要掉不掉,有口難言的畏縮模樣,格外滑稽。
秦陽嘆了口氣,“我說句公道話,人家辛辛苦苦收拾出來,你們想空手套白狼?要不是遲許會兩招,現(xiàn)在那地方怕是已經(jīng)歸你們了?!?/p>
羅老大不服氣道:“可他把我們揍成這樣,她連女人都打,算什么爺們兒!”
“你們家?guī)讉€女人干什么了逼得人家動手?”
羅家人臉上明晃晃掛著心虛,秦陽心里了然,看來他們也清楚事情做的不厚道,自己都不好意思開口。
秦陽敷衍安慰了他們幾句,又嚴厲的警告了一番才離開。
“這個村長也是個狗雜種!我呸!”
秦陽走后,羅家人狠狠將他罵了一番,當面認錯為了交差是一回事,心里真知道錯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景昱拿著鋤頭,模仿著遲許挖地的動作,笨拙的把鋤頭往地上扣,來來回回兩三次,地皮只受了點皮外傷。
他仔細打量了一遍鋤頭,又重復剛才的動作挖了起來。
憑什么遲許就能挖動?
景昱停下動作,奇怪的看看鋤頭,又看看自己的手,明明遲許挖的時候非常輕松,一鋤頭能帶起一大塊泥土。
遲許回來正巧看見景昱撒氣似的把鋤頭扔了,趕忙上去:“怎么了?”他把鋤頭撿起來看了看,也沒什么問題呀。
景昱扭頭氣沖沖地去了邊上,“要你管?!?/p>
“斗笠怎么不見了?”遲許又放下鋤頭跑過去要給他戴斗笠。
斗笠是用竹條編的,很透氣,不過戴的那一圈有點硌腦袋,不過總比讓臉毫無遮擋直面太陽好。
“我不想戴,你煩不煩?”景昱踢了一腳石頭。
“戴上,今天要不是叫你戴了斗笠,那臭小孩扔的石頭就砸你腦袋上了?!?/p>
遲許說起這事還有些后怕,光顧著大人,完全沒注意那幾個有手有腳的小屁孩,有時候小孩子闖出來的禍可一點不比大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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