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得謝謝你?!彼鋈宦曇魫瀽灥谋锍鲆痪?。
景昱聽得一頭霧水,問他:“謝我什么?”
遲許抬眼小心翼翼看他:“平時沒往死里打我?!?/p>
“你什么意思?”
“我沒其他意思……你打他那一下,我還以為是誰在點炮仗?!?/p>
“你怎么不說是他臉皮太厚?!本瓣拍笞∷哪?,“至少比你的臉皮厚?!?/p>
“他怎么會在那里,陰魂不散的,咱們過兩天還是快些回去吧,”
遲許說完,低頭認真的給景昱揉捏手心,他不知道曹明有沒有看見他左手手背的傷口,不敢給他用東西,只能等回去了再用一些。
曹明一臉冰霜的回了家,直接去了他娘那邊,一見面就說:“娘,我要跟那熊家的退親!”
“你莫不是讀書讀傻了?這種話也是能隨便說出口的?”
曹夫人在看賬本,沒注意曹明的模樣,等一抬頭,見他頭發(fā)散亂,衣衫凌亂,當即重重將賬本砸到桌上,冷聲問:“你去什么地方鬼混去了?!莫不是去了煙花之地!”
曹明態(tài)度堅決,“反正我是一定要退婚的。”
曹夫人氣得渾身顫抖,當真以為曹明去了那種地方,“你敢!我告訴你,你想也不要想,你不要名聲,我跟你爹還要呢!”
“小舅舅現(xiàn)在還在醫(yī)館里躺著昏迷不醒,娘,出了這檔子事,我就算是死,也絕不會跟那熊家的人結(jié)親!”曹明鋪墊得差不多了,終于將趙晨朗受傷的事說了出來。
曹夫人一聽,嚇得后背冷汗直冒,站起來抓住曹明連聲追問:“小五怎么了!你小舅舅怎么了?!”
曹明氣憤道:“也不知道那熊寧發(fā)什么瘋,突然從背后沖過來,把小舅舅從坡上推了下去!”
“你說什么?!”曹夫人頓時覺得天旋地轉(zhuǎn),雙腿發(fā)軟跌坐到了地上。
“娘,小舅舅沒事,受了些皮外傷,你莫著急。”曹明將她攙扶到座位上坐著,繼續(xù)說:“我要跳下去救小舅舅,那熊寧上來拉扯住我,熊家下人也來幫忙,我真是快急死了?!?/p>
“還是小舅舅經(jīng)常同我們提起的那對夫夫,一前一后跳下去將他救了起來,送去了醫(yī)館,要不然也不知會發(fā)生什么事?!?/p>
曹夫人后怕的捂住胸口,手搭在桌上碰到茶杯,抓起狠狠砸到了地上,“好呀!那熊家的少爺好樣的!”
“娘,他們還在醫(yī)館照顧,我回來帶幾個下人過去服侍伺候,也不知道我小舅舅什么時候能醒。”
“你等等,我更衣同你一起去?!辈芊蛉擞址愿老氯说溃骸皝砣?,去將老爺給我從書院叫回來!”
這門親事當初本就是他開的頭,曹先生秀才之身,詩會上被人灌醉酒,稀里糊涂的有了這門親事。
曹夫人才不管他愛不愛面子,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她爹娘才走多久,趙晨朗就讓人從山上推了下去,要是不把這門親事退了,她以后是再沒顏面回家見爹娘了。
“大夫,他咋還不醒?”遲許被景昱打發(fā)出來詢問。
“或許是受到的刺激太大,病人一時醒不過來也實屬正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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