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許當(dāng)即鬧了起來,“不準(zhǔn)過去了!你是不是去看那小逼崽子的?!”
“我反悔了,什么五月初五,根本沒有這天,你死了心吧!”
“景昱你這個小沒良心的!?。≡蹅儸F(xiàn)在躺一張床上,你把我給吃干抹凈了,你還想著那賤男人!”
遲許鞋也不穿的往外沖,“我現(xiàn)在就跳井里把自己淹死,不礙著你的眼,好讓你去找那個下三濫的賤男人!”
“你給我滾回來!”
他就沒見過像遲許這樣愛吃醋的,逮住一點苗頭立馬開始鬧。
景昱黑著臉,聽他都開始開堂屋的門了,擔(dān)心他真要跳井,趕緊下床穿鞋,等他追出去,遲許已經(jīng)打開了院子大門跑了出去。
遲許正在搬井上的板子,被景昱從背后狠狠踢了他一腳,“快搬,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跳!”
“你是不是盼著我死了好去找他?”遲許扯起嗓子準(zhǔn)備嚎。
景昱擔(dān)心把王家人吵醒,一把捂住他的嘴,將人連拖帶拽拉回去。
“你腦子到底是不是有什么??!誰說我要去找他了?”
遲許不嚎了,緊緊抱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胸口上,“那你過去是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只遠(yuǎn)遠(yuǎn)的看一眼他們,想知道他們過來是要干什么。”
景昱說著就來氣,抬手給了他一巴掌,“你日后再敢拿這件事跟我鬧,自去投井,我絕不攔你?!?/p>
遲許抱著他不吭聲,直到景昱又把手舉了起來,連忙說:“不鬧了,也不投井……”他要找根繩子把自己吊死。
忽然覺得一哭二鬧三上吊這句話很有些道理,現(xiàn)在景昱不就是靠在他懷里了嗎?
景昱非常頭疼,遲許愛亂吃飛醋,大晚上鬧得人不得安寧。
“去把腳洗干凈,我要休息了?!?/p>
“我這就去?!边t許光著腳提上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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