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時那點林間的愜意迅速被午后的實干所取代。隨著他一聲令下,男性柱們——從最壯碩的悲鳴嶼行冥到相對精干的伊黑小芭內(nèi)——都認命地投入到了“打樁”這項艱巨的任務(wù)中。
他們首先找到了鍛刀村的負責人和木匠,說明了來意(盡管這個來意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在總領(lǐng)大人的名頭和充足的資金支持下,很快,一批批經(jīng)過粗加工、直徑足夠承受重量的結(jié)實木料被運到了村中的空地上。
考慮到安全性和實際操作難度,木樁的高度最終被定在比普通房屋高出約兩米左右,這個高度既能提供足夠的“空中感”,又避免了因過高而帶來的巨大風險和施工困難。
即便如此,打樁的過程依舊是繁瑣而枯燥的。這并非劍術(shù)比拼,而是實打?qū)嵉捏w力活。
煉獄杏壽郎
干勁最足,他脫掉羽織,露出結(jié)實的臂膀,掄起特制的大錘,每一次砸下都伴隨著洪亮的“唔姆!”聲和地面的輕微震動,木樁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夯入地面,仿佛在跟木樁較勁。
不死川實彌
則把郁悶都發(fā)泄在了木樁上,動作粗暴高效,嘴里罵罵咧咧,但每一錘都精準有力,木樁入土極快,仿佛那木樁就是他所憎惡的惡鬼。
富岡義勇
沉默地重復(fù)著舉錘、砸下的動作,臉上沒什么表情,效率卻意外地高,只是周身散發(fā)的低氣壓讓旁邊的人不自覺離他遠點。
宇髄天元
試圖給自己的打樁動作賦予一些華麗的姿態(tài),但在重復(fù)的機械勞動中很快放棄了,汗水浸濕了他華麗的頭巾,他一邊擦汗一邊抱怨著“這簡直太不華麗了!”
伊黑小芭內(nèi)
體力并非強項,但他利用巧勁和精準的控制力,效率也不低,只是鏑丸盤在附近的陰涼處,似乎對自己主人參與這種勞動感到一絲無奈。
悲鳴嶼行冥
的力量最為恐怖,他不需要大錘,往往是用他那巨大的手掌配合全身的重量,一次次猛烈下壓,就將木樁硬生生“按”進土里,效率驚人,同時淚流滿面地念誦著佛號,場面極其震撼。
錆兔
和
不死川玄彌
則組成了臨時搭檔,一個經(jīng)驗豐富指導發(fā)力,一個憑借蠻力頑強跟進,倒也配合默契。
汗水浸透了他們的衣衫,肌肉因反復(fù)發(fā)力而酸脹,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氣息、木屑的味道和男性荷爾蒙的味道??菰?,疲憊,但沒有人真正停下來。一種奇特的集體責任感和對晚上那頓“空中燒烤”的隱約期待,支撐著他們揮動著手臂。
最終,二十多根粗壯的木樁,如同一個奇異的矩陣,矗立在了鍛刀村中心及周邊的空地上。它們不算巍峨,但整齊劃一的高度和堅實的質(zhì)感,已然初步顯露出某種宏大的雛形。
接下來,就是他的舞臺了。
當柱們氣喘吁吁地放下工具,看著這片“杰作”時,他帶著早已準備好的、堆積如山的麻繩卷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