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奴兒看著張鶯沉默了一會。
“你就別想這么多,以你的才華,一定能被元董事長看上的,再說了。你這么有才干,就算年會上沒有重新得到元董事長的恩寵,也照樣可以得到其他的喜歡呀!”林奴兒說道:“你覺得呢?再說了,只要一過年,元家就不知道有多少親戚朋友會過來,都是有錢的主。前幾年那個叫白露的不就是以前伺候董事長的嗎?因為才藝出眾,就被太太娘家的一個親戚給看上了,現(xiàn)在倒是和元董事長成了親戚,你說巧不巧?所以?。∨说拿驮撟约赫莆??!?/p>
“照你這么說是該好好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了,我今年都二十八歲了,再不嫁人就老了,沒有人要了?!睆堹L說道:“我不像你這么年輕,還知道這么多?!?/p>
“你也別老是這么悲觀,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你怕什么?”林奴兒說道:“你要是這么一直悲觀下去對自己的身體也不好啊!你不記得了?你去年才做過一次人流?。 ?/p>
“這件事情別提了,就算懷上他的孩子,他也不會要?,F(xiàn)在也只有元澈這么一個孩子。元家以后就靠元澈了?!睆堹L說道:“今年過年我也不好意思回家了。父母和兄弟們都在家里等著我拿錢回去,我這今年也沒有賺到多少錢,我怎么好意思回去呢?”
“你還擔(dān)心這個?現(xiàn)在是曲總管家,年終獎肯定是會按時發(fā)的。不像那個張紅梅老是拖欠我們的工資。”林奴兒說道:“要不然我陪你去曲總你那里?這樣的話你也好有一個出頭的日子啊!”
“那走吧!”張鶯點點頭,鼓起勇氣準(zhǔn)備和林奴兒一起去曲項歌辦公室。
巴黎。元業(yè)銘正在和駱雪在海邊吹風(fēng)吃晚飯,兩個人聊完文藝復(fù)興,聊荷馬史詩,然后聊梵高,聊近代油畫等等。兩個人總有聊不完的話題,駱雪面前的元業(yè)銘并不是一個不近人情和無趣的老板。而是一個風(fēng)趣幽默的中年男子。駱雪有那么一刻幾乎動了心,也許是來自內(nèi)心的沖動吧!全當(dāng)是內(nèi)分泌失調(diào)。
南風(fēng)樓。駱蕭正在廚房里跟著王菊香學(xué)習(xí)做菜,她想學(xué)會了做給元澈吃。忽然崔恩朵來電話了。
“喂,你干嘛呢?”崔恩朵在電話那頭調(diào)皮可愛的問著。
“我在做菜呢!學(xué)習(xí)中?!瘪樖捳f道:“你呢?這都離過年也沒幾天了,你家人都回來齊了嗎?”
“我正要跟你說這事了!我家里人都已經(jīng)回來齊了,過兩天就吃年飯。你呢?你那里怎么樣?”崔恩朵繼續(xù)問著。
“我這邊冷冷清清的,畢竟也不是我的家??!元澈又沒有兄弟姐妹的,只有表兄弟什么的。家里基本上就沒什么人了?,F(xiàn)在倒是來了一個混世魔王。他的一個遠(yuǎn)房妹妹,算是表妹吧!。不過這幾天還好,被安排去公司上班了。”駱蕭說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渴窍胝埼页燥堖€是請我看電影?。俊?/p>
“真沒什么事情,我就是想跟你聊聊,你說咱們這么久沒有見面了,也該出來逛逛啊!我真有事情找你,不過這得當(dāng)面說才行。”崔恩朵的語氣有點哀傷,駱蕭是從來沒有見過崔恩朵有過心情不好的時候。
“那好吧!我現(xiàn)在出來?!瘪樖捳f道:“老地方見了!”
駱蕭說的老地方是她們以前常去的宣城的海邊。那兒算是她們的秘密基地了吧!宣城的海不算大,但是足以令人心曠神怡了,藍(lán)天白云,一朵朵白色浪花翻滾而來。海水拍打岸邊的聲音讓人心里有些寒意,畢竟這是冬天,冬天的海邊總是有那么一股冷氣,穿厚實的衣服才不會那么冷。
“你來啦!”崔恩朵走到在沙灘上大聲喊著駱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