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灑進臥室時,甄興言還在睡夢中蜷縮著身體,他白皙的臉頰壓在枕頭上,柔軟的唇微微張開,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緩慢地掀開了他身上的薄被。
“起來,做飯。”傅蘊藉低沉的嗓音不容拒絕地在頭頂響起,甄興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視線里是傅蘊藉高大的身影逆光站在床邊,男人只穿著一條黑色平角內(nèi)褲,結(jié)實的腹肌在晨光中投下分明的陰影,兩條長腿肌肉線條流暢有力,男人站床居高臨下地看著甄興言,眼神里帶著不容違抗的命令。
“現(xiàn)、現(xiàn)在嗎?”
甄興言揉了揉眼睛,聲音里還帶著沒睡醒的軟糯,他的睡衣領(lǐng)口歪斜,露出一截纖細的鎖骨,傅蘊藉沒有回答甄興言的問題,只是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甄興言的臉蛋,強迫他抬頭看向墻上的掛鐘,六點三十分,這個動作讓甄興言不得不伸長脖頸,像只被拎起后頸的貓。
“我餓了?!备堤N藉簡短地說,松開了手。
甄興言不敢再多說什么,連忙從床上爬起來,他的睡衣在睡夢中已經(jīng)卷到了大腿根,兩條白嫩的腿在深色床單的對比下顯得格外晃眼,傅蘊藉的目光在那雙腿上停留了幾秒,喉結(jié)不明顯地滾動了一下。
廚房里飄著淡淡的咖啡香,傅蘊藉已經(jīng)煮好了他自己的那份,甄興言光著腳踩在冰涼的地磚上,睡意頓時消散了大半。他打開冰箱取出雞蛋和培根,又拿出幾片吐司。
“圍裙?!备堤N藉突然開口,指了指掛在門后的某件物品。
甄興言轉(zhuǎn)身看去,頓時臉頰燒了起來。那根本不能稱之為圍裙,幾近透明的黑色薄紗上只有兩條細得可憐的帶子,胸口部分是兩個剛好能罩住乳頭的圓形布料,下擺短得勉強能遮住臀部。圍裙背面完全是空的,只有一根細繩系在腰間。
“這、這個……”甄興言的手指絞在一起,指尖都泛起了粉色。
傅蘊藉已經(jīng)坐在了餐桌旁,長腿隨意地伸展開來,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眼神卻牢牢鎖在甄興言身上?!按┥??!彼畹溃曇衾飵е蝗葜靡傻膹娪?。
甄興言咬著下唇,顫抖的手指解開了睡衣紐扣,布料滑落在地,他赤裸的身體暴露在清晨微涼的空氣中,白皙的皮膚上立刻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他伸手取下那件羞恥的圍裙,笨拙地往身上套。
系帶的時候,他的手指抖得太厲害,怎么也系不好那個蝴蝶結(jié)。傅蘊藉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了他身后,溫?zé)岬拇笫指采w住他的手背,帶著他完成了這個簡單的動作。男人的胸膛緊貼著他的后背,體溫高得嚇人。
“轉(zhuǎn)過來。”傅蘊藉在他耳邊低語,濕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廓上。
甄興言順從地轉(zhuǎn)身,立刻羞得想把自己藏起來。圍裙的正面比想象中還要暴露,他的乳頭雖然被那兩片小小的圓形布料遮住,但周圍的乳暈卻若隱若現(xiàn)。下擺只到大腿根部,他不得不并攏雙腿才能勉強保持一點尊嚴。
傅蘊藉的目光像實質(zhì)般掃過他的全身,最后停在他胸前。男人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長長的白色羽毛,在指尖輕輕轉(zhuǎn)動。
“開始做飯?!彼f,同時用羽毛的尖端輕輕掃過甄興言左胸的那片圓形布料。
“啊!”甄興言驚叫,敏感的乳頭立刻在那輕如鴻毛的觸碰下挺立起來,隔著薄薄的布料頂出一個明顯的小凸起。他的臉?biāo)查g紅到了耳根,手忙腳亂地去拿平底鍋。
傅蘊藉好整以暇地靠坐在料理臺邊,長腿交疊,看著甄興言顫抖著手往鍋里倒油。
甄興言伸手去拿雞蛋時,那根羽毛又悄無聲息地貼上了他的右胸,這次是繞著乳暈畫圈。
甄興言的手一抖,雞蛋差點掉在地上。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胸口劇烈起伏著,兩顆乳頭已經(jīng)完全硬挺,將圍裙上那兩片可憐的布料頂?shù)煤芨?。羽毛的觸感輕得幾乎像是不存在,卻又癢得鉆心,讓他渾身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專心點?!备堤N藉低聲提醒,同時用羽毛的尖端輕輕戳刺那個凸起的小點。
甄興言咬著唇忍住呻吟,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烹飪上。他磕開雞蛋,蛋白立刻在熱油中發(fā)出滋滋的聲響。但傅蘊藉顯然不打算讓他好過,羽毛開始同時照顧他的兩顆乳頭,時而輕掃,時而打轉(zhuǎn),時而加重力道按壓。
“唔……主人……”甄興言的聲音帶著哭腔,雙腿不自覺地互相磨蹭。
他的下身已經(jīng)微微抬頭,將圍裙的下擺頂出一個小小的弧度。
傅蘊藉的眼神暗了下來。
他放下羽毛,突然用兩根手指捏住甄興言的一顆乳頭,隔著布料重重一擰。
“?。 闭缗d言呻吟,鍋鏟當(dāng)啷一聲掉在灶臺上。他的身體猛地后仰,后背撞上了傅蘊藉堅硬的胸膛。
乳頭傳來的刺痛感讓他眼眶瞬間濕潤,但奇異的是,伴隨著疼痛的是一股直沖下腹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