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慵懶地灑落在咖啡館的落地窗前,明凈的落地玻璃窗前,那里坐著一位身穿天藍色吊帶裙的女子,宛如一幅靜謐的油畫。
陽光透過玻璃,在她身上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映襯得她肌膚如雪,海藻般的長發(fā)披散在肩頭,阿吉微微側(cè)身,望向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
行人匆匆,車輛穿梭,連路邊的綠植都在隨風(fēng)搖曳,生機勃勃,可是阿吉根本無心欣賞。
降頭師的事情只能暫時告一段落了,不是她不想接著查,而是沒有方向,唯一跟降頭師有聯(lián)系的那盒指甲蓋在斗法之后都化成灰了,沒有與對方有關(guān)聯(lián)的東西,阿吉也沒法子追蹤到。
醫(yī)院里的阿龍也醒來了,可惜這次的劫難造成的后果太嚴重了,阿龍的靈智和本能都沒了,基本沒辦法和人溝通,已經(jīng)轉(zhuǎn)送精神病院,這種情況下也就不能從當事人口中得知事情首末和相關(guān)嫌疑人信息了。
那個一直昏迷的跳樓女子本也該醒來的,可是她的魂魄只剩一魂一魄,剩下的魂魄被恐懼和絕望侵染,不敢醒來,被醫(yī)院判定為腦死亡,要轉(zhuǎn)移到其他醫(yī)院,阿吉不想看她的殘魂繼續(xù)受苦,還是偷偷的超度了她,在醫(yī)院追討醫(yī)療費用的時候,幫她辦理了后事,這姑娘生前也沒啥資產(chǎn),除去交給醫(yī)院的和火化的,就剩幾十塊了,阿吉老毛病一犯,給她沖了個骨灰龕位。
因為相關(guān)當事人的無法言語和一知半解的當事人也被阿吉超度了,現(xiàn)在她是真沒招了,好在那天降頭師絕對受傷嚴重,輕易不能再有閑心毒害陌生人了。
降頭師還逍遙在外,阿吉心里不好受,可是能陪伴她的人,又被工作這個魔鬼叫走了,她又沒法救他,只能看著朋友遠走。
Leslie去韓國出差了屬于,他的工作都排到了三個月后了,為了騰出時間和阿吉走街串巷的玩,已經(jīng)推了不少,再不能往后推了,所以兩人就好像那牛郎織女一樣,被萬惡的經(jīng)紀人分開了。
之后就是阿吉百無聊賴下,自己出來喝咖啡,看風(fēng)景了,要不是現(xiàn)在的韓國還不是那個遍地idol的時候,不然阿吉也想近距離看看現(xiàn)場。
桌上擺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濃郁的香氣裊裊升騰,阿吉輕輕端起咖啡杯,送至唇邊,輕抿一口,微蹙的眉頭瞬間舒緩。
落地窗前的阿吉,就像一個與喧囂世界保持著微妙距離的觀察者,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卻又與周圍的一切和諧相融,構(gòu)成了咖啡館中一道獨特而迷人的風(fēng)景。
這道美麗的風(fēng)景線落在路過的每一個人的眼中,也落在Ken的心里。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Ken最近的心情很不好,不是因為劇組又拖欠他工資,也不是好兄弟有異性沒人性,把他單獨扔在家里,而是他過了二十多年的牡丹生活,終于開了竅,卻由于自己都木訥而錯過。
這種難受的感覺讓他日夜難寐,半夜躺在床上想起來,還要給自己一巴掌,真沒用啊你是。波仔和大b是知道他的后悔的,還安慰了他一晚,Ken表面是好了,可其實到底怎么樣,只有他自己心里有數(shù)。
朋友本想要趁他生日的機會,帶他去海島露營,可是他實在沒有精神,所以用生病推辭了這次出游,但是他不想玩,朋友們還是要去玩的,今天他們就出去玩了,而他留在家里,這樣就分開了。
Ken游蕩在旺角的街頭,他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但他的身體和靈魂好像分開了,一個不停的亂走,一個被人群撞來撞去,不知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