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你最好不要騙我哦,我真的很期待……嘻嘻,那說好了,到時候一起嘛……對了,我有個朋友想要給你介紹…誒呀,你到時候就知道了嘛……”
Ken頂著雞窩頭,手里撰著牛仔褲,用力的坐在沙發(fā)上,貼著阿吉又親又聞,鬧得人說不穩(wěn)話,也坐不住,阿吉實在受不了脖頸的癢意,忙走開了,還不忘用口型勸人先回臥室,她一會兒就回去。
不過男人怎么會善罷甘休呢,不能貼著坐,也得碰到一點,捧著一截小腿不撒手,看著是給自己按摩呢,阿吉就也忍下了,不耽誤她打電話就行。
電話那頭的Leslie,終于忙完自己的工作,準備回程了,如果是以前他可能會想要再待一天,不管是閑逛還是怎樣都好,可是現在的他忍不住,他從出發(fā)的當天就想要回來,他從來沒有這么想回家過,這樣急不可耐的樣子也讓身邊的工作人員都發(fā)現了,不是沒有人調侃他,可是想著那個懵懂的女孩,他卻說不出什么,他看得出來那是個沒開竅的,不過他已經走近她身邊,他所渴望的,只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阿吉和Leslie的相性一向很好,每次都有聊不完的話,細細碎碎的什么都說,從香港街頭到每一家美食小店,處處都有著她倆的身影,阿吉覺得相處的舒服了,就會想要一直待在一起,能夠找到一個如此合拍的朋友可不是容易的事,她很珍惜Leslie這個朋友,或許其中還有一點憐惜在。
沙發(fā)是硬質的皮沙發(fā),坐起來會有些硬,在阿吉這更甚至是硌的她肉麻,都能出紅印,所以,管家在這里放置了毛毯,絨絨的,坐著就想躺下,阿吉每次都像流體一般,慢慢地從坐到躺。
既然有人給按摩,那就把另一條腿也加上,阿吉順勢躺下了,舉著電話,癡癡的笑著。
垂落地面的毛毯一角,成為了攀登的梯子,小紙人吭哧吭哧的爬了上去,雙手舉著一塊糖果,以一種虔誠的跪姿進獻給了阿吉。
這塊糖都快趕上小紙人腦袋大了,也不知道小紙人是從哪里找到的。
吃了糖,向外揮揮手,失意小紙人沒事去休息了。
小紙人畢恭畢敬的退下沙發(fā),又原路返回,順著毛毯又要爬下去的時候,它看著Ken,上下打量了一番,代表著腦袋的那塊白紙搖搖,切的一聲,走了。
這是……看不起我?
Ken沒想到這玩意這么人性化,一時間沒想到他可以把這小玩意兒抓起來,竟然就這么放跑了它。
不過,他也不想這么窩囊,他也想扯掉這個不知道什么人的電話,繼續(xù)他們剛剛做的事情,可是他又不想阿吉不開心,這樣兩種心情在他腦海拉扯,讓人煩躁,又眼見阿吉聊的開心,沒有掛電話的趨勢,Ken猛地站起身,也走了。
阿吉沒有在意,她以為Ken就是累了,想要先去休息,頭都沒抬一下。
不一會兒,浴室就響起了水聲,酒店的隔音是極好的,就算不能完全靜音,也不會有這么大的響聲,唯一的可能就是某人沒關門啊。
終于有點有意思的了,阿吉拄著腦袋側躺過來,耳邊的電話里,是Leslie在講他在韓國和泰國的見聞,描述的世界,新奇而爛漫,若是往日,肯定能吸引阿吉的全部注意力,可是現在,阿吉的注意力被某人勾引走了起碼七成,貼滿金箔和琉璃的寺廟和流著水珠的腹肌,兩幅畫面同時在阿吉的腦子里顯現,然后左面的畫面被右面的畫面壓的越來越小,漸漸的被飛出腦海。
“……好叭,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