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就別諷刺奴才了。是奴才的錯,不知道娘娘給奴才備了保命的藥,胡亂做主了?!?/p>
顧亭雪從身后抱住香君,腦袋埋在香君的脖頸間,輕輕地嗅著。
“娘娘好香啊?!?/p>
“狗奴才,”香君沒好氣地抓住顧亭雪亂動的手,“怕本宮罵你,在這兒給本宮避實就虛?”
顧亭雪將香君抱起。
“好娘娘,如今皇上不愿來后宮,奴才不得趕緊的,抓住機會,好好伺候娘娘么?”顧亭雪還是太瘦了些。
香君掐著他的腰,沒好氣第說:“不弄了不弄了,你給本宮躺好,好好休息?!?/p>
顧亭雪臉上一閃而過失落的神色。
“娘娘是嫌奴才瘦了之后不好看了?”
“本宮怕你死我身上。”香君沒好氣地說,“不識好歹的狗奴才,本宮疼你,你都不懂么?還不好好給本宮躺好!睡覺可是大補?!?/p>
香君覺得,顧亭雪身子不好,就是因為休息不好,狗皇帝從前哪里把顧亭雪當(dāng)人,白天黑夜地讓人奔波。
“今夜,你就在本宮這里睡覺,一直到你身子養(yǎng)好,你以后來本宮這里,都得好好睡覺?!?/p>
看香君這般疾言厲色,顧亭雪只能順從地躺了下來。
香君這才也在顧亭雪旁邊躺下。
兩人就這么面對面地躺著,一時間,顧亭雪竟然覺得有些局促。
他不記得有哪一次自己陪娘娘過夜,是光躺著,什么都不做的。
“娘娘,我們就躺著么?”
“嗯,就躺著啊,咱們可以說說話?!?/p>
“說什么?”
“說什么都可以。”
顧亭雪想了想說:“娘娘打算如何處置皇后娘娘?”
“不說這些?!?/p>
“大將軍王既然已經(jīng)有了打算,娘娘可要讓許煥文和袁好女做好準(zhǔn)備?”
“這些本宮早有打算,咱們也不說這些。”香君往顧亭雪的方向挪了挪,笑盈盈地看著他,柔聲道:“咱們今夜,只說些沒用的話。”
“何謂沒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