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可不是為了忍氣吞聲才受那么多苦的?,F(xiàn)在我是德儀,有皇子記在我名下,我還有亭雪相助,本宮怕什么?”
“娘娘有今日,是因為皇上的寵愛?!鳖櫷ぱ┕室庹f。
香君冷哼:“皇上的寵愛最靠不住。本宮還是更想要亭雪的真心呢。”
見話又說到自己頭上,顧亭雪便告辭。
看顧亭雪離開,香君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狗奴才,比皇上還難勾。
……
未央宮。
皇后看著這幾個月的尚寢局記錄,笑了起來。
芳姑姑小聲說:“聽說,貴妃對憐德儀很不滿呢。”
皇后冷笑:“我早就說過,貴妃那腦子,握不住這么鋒利的刀,現(xiàn)在,憐德儀有寵、有子,已經是根基穩(wěn)固,只要不犯什么錯,誰也輕易動不了她。她又為何還要對貴妃賣乖呢?!?/p>
“憐德儀當初不是真心選貴妃?”
“她實在是個聰明的,知道捏軟柿子。她當初若是投靠了我,雖然會得到更多的好處,但是卻也必須為我所用。但貴妃就不一樣了,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就算現(xiàn)在不滿,也不知道教訓教訓她。我都覺得這貴妃做得沒意思?!?/p>
芳姑姑追問:“皇上這是對貴妃沒有以前那般寵愛了么?”
皇后目光一沉:“永遠別小瞧了貴妃,她本人雖無能,但是她身邊多得是惡犬,咬起人來,也是很痛的。就只看,憐德儀如何應對了。”
……
宋飛景的傷養(yǎng)好之后,又重新回到了朝廷,他負責的第一件事,便是今年的科舉考試。
沒多久,香君就收到家中來信。
入宮兩年,這還是她那位好父親第一次寫信給她。
許家在江南,想要把信遞進后宮,怕是要費不少錢財和功夫,應該不會是小事
香君拆開信一看,果然如她所料。
信里說,她的哥哥許煥文今年鄉(xiāng)試中了解元,卻涉嫌舞弊,被下了大獄,希望香君能想辦法救一救哥哥
香君合上信件。
果然,她如今鋒芒畢露,還是惹了別人的惦記了,這是要用她的家人拿捏她啊。
香君招來小路子,“去請亭雪公公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