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個守信的賭徒,娘娘還敢跟我賭么?”
“自然,因為這回賭輸了的人,便是滿盤皆輸,只能任由對方處置?!?/p>
畢竟,他們這回賭的可是皇權(quán)。
顧亭雪笑了笑,神態(tài)很輕松,“好,那微臣便和娘娘再賭一次,若是我贏了,娘娘依舊會如愿當(dāng)上太后,我也能如愿以償。若是我輸了,我便不得好死?!?/p>
香君笑起來,挑挑眉道:“本宮要你不得好死做什么?豈不是浪費了亭雪這張好看的臉?放心吧,若是本宮贏了,本宮定會好好調(diào)教你,讓你做本宮最忠心耿耿的奴才?!?/p>
說完,香君便拿出了那一直被她收在袖中的木牌。
她拿著木牌在顧亭雪面前晃了晃。
就是這個木牌,讓許煥文隨意出入詔獄。
也是這個木牌,讓香君可以隨意調(diào)動顧亭雪在宮中的人。
香君走到碳爐邊,將那木牌輕輕一拋,扔進(jìn)了爐火里。
爐火噼里啪啦的響著,很快那木牌就被火焰吞沒了。
香君轉(zhuǎn)過身,看向顧亭雪,“那我與亭雪的賭約,便正式開始了?”
顧亭雪看著香君,明明兩人隔著一段距離,他卻有種心臟被抓在香君手中的感覺。
“有的時候,我真恨娘娘的狠心?!?/p>
顧亭雪向前一步,逼近香君,那雙眼恨不得要穿過想香君的眼睛,鉆進(jìn)她的靈魂里。
他要看看,到底是多可恨的女人,才能這般冷酷無情,從前的情義,她豁出去半條命才尋來的靠山,她也能說丟棄就丟棄。
可偏偏,這恨上她的感覺,又讓他欲罷不能。
顧亭雪狠狠地吻上香君的嘴唇,用力地磨著,恨不得要把兩人的嘴皮都親掉,香君也緊緊地?fù)е櫷ぱ┑模H得比顧亭雪還用力。
香君有些理解,為什么皇帝每回和皇后吵完架,都要去做恨了。
和一個強大的對手接吻,果真比和一個一心一意愛著自己的奴才接吻,要刺激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