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們走了,他還是沒拗過我,相親這事停下來了,以后應該也不會有。
但這些都是我晚上下了班,回家后他才告訴我的。
我對我哥說,你看,我不知好歹了,也不知道那群老太太背地里怎么編排我呢。
他看著我笑,雁子啊,你又說這種話了,之前是誰說的,非要跟哥在一塊過?
當然是我說的。
我試了試水溫,正好不燙嘴,他下意識伸手接,我偏不給。
他說,雁子你別逗哥了,哥吃藥呢。
我說你求我呀。
我抱著碗繞著他轉(zhuǎn)了一圈,突發(fā)奇想,我說,哥我來喂你吃藥好不好?
???怎么喂???
我讓他張嘴,把瓶蓋里的藥都倒進他的嘴里,端著碗抵上他嘴唇,我沒有他高,他只能稍稍曲著腿,半彎上身,將就著把藥咽下,幾縷水流從他的嘴角流下。
只是他這個吃藥的姿勢很搞笑,我端著碗憋不住笑。
他把碗里的水都喝得干干凈凈,嘴唇濕漉漉的要來親我。
我把手擋在臉前,他有點失落的親親我的掌心,說雁子你呀,什么時候嫌棄哥了?
我說我沒嫌棄你,我只是寶貝自己,我的臉可不是你想親就能親的。
他說我憐牙悧齒了。
我就捏著他嘴唇,他的嘴唇又濕又軟,摸起來手感很舒服。
我說,哥,你嘴唇有點厚,都說嘴唇厚的人,心地都好。
他被我捏著嘴唇,只能從鼻子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我拇指和食指捏著的唇肉在我指尖凸起。
我親了一下他的嘴唇,放開了。
親完我就跑,不給他一點反擊的機會,我說我要洗澡啦,不陪你玩了。
他還沒反應過來,我就關上門,嘴上說是要換衣服,其實我小時候無論是換衣服還是洗澡,都是他來,身體上早就沒有什么新鮮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