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像不像豬八戒吃人參果?”
我被他逗得哭笑不得。
隨著年紀(jì)越來越大,我對甜食沒有那么喜歡了,甚至是對肉味也不迷戀,有的吃,能填飽肚子就行。
回了家,他已經(jīng)燒了熱水,我沒吃飯,直接脫衣服要去洗澡,他進(jìn)來見我已經(jīng)脫了上身,有些尷尬的斜了眼神。
“不吃飯嗎?”
我說等會吃。
我坐在水盆里,面前放著幾張背誦卡片,其實這些東西我早就會背了,但是洗澡的時候面前沒有什么東西看著,總是不舒服。
他坐在我身后,往我背上淋水,我說,哥,這樣真好啊,感覺特別幸福。
我想轉(zhuǎn)身,但是他不讓,我說我一天都待在學(xué)校見不到你,晚上回來你還不讓我看?
他說我嘴巴現(xiàn)在伶俐了。
我說我一直都這樣。
他拗不過我,松開扳著我肩膀的手,我就轉(zhuǎn)身抱住他,胸前濕淋淋的水在他衣服上洇出一片深色的點來。
我說,哥你對我真好,我親你一下行嗎?
不等他同意,我嘴唇就碰上他的臉,他沒推開我——我動作很快,想來他應(yīng)該也是沒反應(yīng)過來。
我從盆里站起來,他把我后背上的水擦干,毛巾遞給我,剩下的都讓我自己擦。
他轉(zhuǎn)身要走,我又把他拉住了。
他像是回避什么,我年紀(jì)大了,我不是小孩子了,也許他看見我身體上明顯的女性特征后,也是這么想的。
我只好松了手,他走出去,把門也帶上了。
我換上衣服,也走出去,他在桌上給我做了不少好吃的,于是多少話堵在喉嚨里,最后也都嚼碎了,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