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老成,盈歌在烏古論部一向是不顯山不露水。
幼時她在長姐阿魯身邊,便是個沉默的孩子,多數(shù)時候都是自己待著,獨自發(fā)呆,長大以后也沒有多活躍,仍然喜歡獨處,如寒日長白山里冬眠的熊,總是靜悄悄地蟄伏。
所以,即便在心愛的女子面前,她也比完顏什古沉穩(wěn)多了,沒有她那么飛揚肆意,很多時候像個“老人”,無悲無喜,任憑地動山搖都一切照舊。
將馬栓在樹下,朱璉正在廊下等她,盈歌笑了笑,步上臺階,親吻一下朱璉,去隔壁看睡熟的柔嘉,這幾日訓練十分辛勞,柔嘉睡得沉,她給她捏了捏雙腿才離開。
“明天還圍獵嗎?”
進屋,朱璉倒一杯茶水擺在桌上,小步繞到盈歌身后替她脫外袍,指尖有意無意勾到她的后頸,雙手繞到她胸前解開暗扣,朱璉貼著盈歌后背,朝她耳畔將呼吸噴灑,盈歌感覺酥癢,不禁扭頭。
目光交錯,朱璉悄然挑她一眼,盈歌的臉泛起紅暈。
“明天不,不圍獵?!?/p>
好半天才想起回答她的話,盈歌在桌前坐下,渾身熱得冒汗,趕緊先把茶喝了,可惜杯水車薪,朱璉掛起錦袍,挪過來,忽然誒呀一聲,往她懷里倒。
盈歌哪還顧得什么喝茶,杯子一推,急忙伸臂把朱璉撈到腿上坐著。
溫香軟玉入懷,朱璉像沒骨頭的蛇女一般,笑盈盈望著青澀的小都統(tǒng),徑直往她身上倒,小腰緊貼,扭幾下便悄悄松了衣襟,她一抬胳膊,露出雪白的手臂,纏住盈歌的脖子。
“小都統(tǒng)可累了?”
壓低聲,嬌滴滴的,朱璉發(fā)動媚術(shù),像是恨不得把盈歌剝了吞下肚去,眼神如勾,魅色銷魂,她刻意偏頭貼著盈歌的耳朵,說話間,紅唇輕吐氣息,似羽毛拂過她的耳根。
百般撩撥,盈歌臉頓時起了連片的紅。
“不,不不。。。。。。不累。”
后背一股熱,冒出薄薄的汗,心跳加快,呼吸悄悄急促,朱璉最愛看盈歌這不知所措的模樣,與在床榻間兇猛要她時判若兩人,著實可愛得很。
“小都統(tǒng)~”
環(huán)著她的脖子,朱璉勾唇,笑意浸透眼角的淚痣,嬌媚惑人,盈歌抱著她動也不敢動,臉頰漲得越紅,僵硬地坐著,朱璉見狀,眼波流轉(zhuǎn)間,又冒出捉弄她的念頭,誒呀一聲,柔若無骨的身子扭了扭,小衣裹下鼓鼓囊囊的胸脯一挺,側(cè)身往盈歌胸前蹭。
艷花在懷,翻出春香浪,熏得盈歌頭昏腦漲,一不小心,舌頭打結(jié)得更厲害。
“我,我不累,累,呃。。。。。。以前女真部都要,都要圍獵,如果有,有重大慶典。。。。。。皮咕,餓里不,像,像你們的中,中元節(jié)?!?/p>
腦袋瓜也不靈光了,嘰里咕嚕,不熟練的漢話里夾雜幾句女真語,想說上元節(jié),講出來卻是中元節(jié),朱璉哭笑不得,看盈歌憋得臉通紅,才覺得好像過分了。
唉,真禁不住逗。
瞧她再說下去,非要把自己舌頭弄打結(jié)了,朱璉只好幫幫她,托住盈歌的后腦勺,偏頭親了上去,將自己的舌塞去她嘴里,堵她的話,順便蹭著她的舌摩挲,幫她“捋直”。
“滋~”
舌互相一磨,便膩出些許津水來,盈歌有些笨拙,只知道往下咽,朱璉微微皺眉,索性捧住她的臉,要她仰起頭,然后舌兒輕巧地一滑一送,從盈歌口里進出兩下,把津水卷了去。
“啵。。。。。滋。。。。?!?/p>
舌兒游走,趁盈歌喘息時,朱璉又把舌往前一推一卷,勾著她的舌尖纏綿,旋即退出來,拴著的幾根水絲來不及斷開,便張嘴含住她的唇,半是親半是吮,落下深深的印痕。
“啵~”
一吻才算結(jié)束,極盡歡愉,朱璉離開時,盈歌甚至呆著回不過神,一副憨傻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