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中都是霸道,根本不管她怎么想,就要這么把她圈在身邊。
趙宛媞無奈,哪里拗得過蠻橫的小母狼,但做什么非要拿她那“破”金牌來摩她那里?
想著,軟處又被堅(jiān)硬的牌面來回搓了幾下子。
硌得慌,偏是磨出些快感,凸起的字樣好巧不巧撞到陰蒂處,趙宛媞顫了顫,啊的一聲,可軟著身子沒法動彈,再多埋怨也都變作低喘。
“嗯~”
竟然覺得舒服,陰部早就敏感得很,穴口微微收縮著,金牌又硬,像是那玉柱,一下一下頂弄軟處,來回蹭壓肉縫,趙宛媞覺得羞恥,不敢抬頭,只好把臉埋去完顏什古胸前。
腿根發(fā)抖,完顏什古察覺她的異樣,不禁得意。
虎斗金牌是身份的象征,也是來往的通行證,常常要示人,完顏什古卻一點(diǎn)不害臊,拿著金牌來回搓弄,像是要把趙宛媞的淫液蹭到牌面上,可以出去炫耀。
“穴穴還在流水沒?”
“輕點(diǎn)。。。。。。啊~”
粗魯?shù)啬Σ翑?shù)下,趙宛媞腿兒跟著顫,金牌到底太堅(jiān)硬,邊角處不似玉柱圓潤,弄多了有些疼,但陰蒂饑渴,始終有一絲快感游離,趙宛媞因此既煎熬又舒服,在愛欲里進(jìn)退兩難。
“爽了?”
停了手,完顏什古舍不得老拿金牌弄,她還是喜歡用手,摸趙宛媞軟軟嫩嫩,熱乎乎的那里,再摳著穴口弄出水,沾得滿手咸澀的淫水,光是想想便叫她小腹發(fā)燙,忍不住夾緊小穴。
最后頂弄兩叁下,完顏什古將金牌從趙宛媞腿間拿開,那處早就一片潮熱,金牌上掛了些黏膩的水液,尤其拿去磨她陰部的那一面,細(xì)看,昭寧二字上抹了層曖昧的晶瑩。
完顏什古不管,將金牌掛回腰后,右手照舊伸去趙宛媞裙擺下重重一捏。
“嗯啊~”
手靈活,包住陰阜使力一揉,爽意增了幾倍,趙宛媞一顫,嚶嚀出聲,心狂跳,抓著完顏什古衣裳,癱在她懷里,兩條腿哆嗦不停,幾乎要站不住。
肉縫不住糊了多少淫液。
“小騷穴很渴吧,”故意一挑手指,隔著褻褲,慢慢地摸過趙宛媞的肉縫,完顏什古低頭親親她的頭發(fā),愛極這朵宮室養(yǎng)里出的嬌花,從里到外散著艷媚,甜香勾人。
襠部都濕透,被完顏什古又是捏揉又是搓摩,趙宛媞嬌喘,陰部被調(diào)教,敏感不已,隱秘的快感亂竄,將她的身子酥得綿軟,穴兒緊,陰蒂脹鼓鼓的。
“阿,阿鳶~”
嬌聲細(xì)語,糯唧唧的調(diào)兒里漫出些淫蕩求歡的意味,趙宛媞臉頰撲兩團(tuán)紅暈,越離不得完顏什古,暗里羞澀難當(dāng),卻像心甘情愿遭她褻玩,抱著她的腰,往她懷里蹭。
胸脯抵著胸脯,軟乳對著軟乳。
完顏什古也有些燥,她喉嚨動了動,咽下想把她吞吃的渴望,將中指送在趙宛媞襠下前后摩挲,只聽得水聲,褻褲兜不住淫水,褲縫都被浸透了。
粘滑的汁液帶著一汩汩熱。
內(nèi)穿的褻褲都較單薄,不似外褲厚重,被淫液一潤,幾乎摸得出內(nèi)里肉瓣的形狀,完顏什古中指緊緊貼住肉縫,就著透出來的汁液慢慢刮蹭,仿佛是要把褲縫吸入的弄出來。
“啊,啊~”
刮弄肉瓣,腫脹的陰唇也被波及,趙宛媞一抖,爽得差點(diǎn)兒泄身,完顏什古很熟悉她的敏感,左手忽然一把兜住趙宛媞的臀,用力搓著,然后接連將水汪汪的肉瓣刮了十幾下。
“啊~”
呲呲弄出水聲,趙宛媞在完顏什古懷里打顫,面如朝霞,小嘴不禁張開,急促地喘息著,噴灑出陣陣熱騰騰的濕霧,她額頭冒了層細(xì)膩的汗珠,忍不住地發(fā)出細(xì)弱的呻吟。
“阿鳶,嗯,嗯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