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嫁女兒當(dāng)成一筆生意,想要一本萬利。那我自然也要用做生意的方式,
來保證我的投資不會血本無歸?!薄绊槺闾嵝涯阋痪?。”“過去三年,我以個人名義,
為許氏實業(yè)提供了總計三點七億的**,為兩個海外項目提供了九億的資金擔(dān)保,
另外,你們現(xiàn)在住的那套別墅,吃的,穿的,用的,包括你今天身上這件香奈兒高定,
每一筆賬,我這兒都記得清清楚楚?!薄艾F(xiàn)在,這些都要連本帶利,還回來。
”“你……”劉芬芳的聲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雞?!澳悴荒苓@么做!你會逼死我們的!
”“那是你們需要考慮的問題?!蔽艺f完,直接掛了電話。把手機扔給周毅。
“屏蔽許家所有人的號碼?!薄笆牵悼?。”周毅看著我,欲言又止?!跋胝f什么?”我問。
“傅總,您……真的不難過嗎?”他跟了我五年,大概是覺得,我裝得太好了。我看著窗外。
天色很好?!爸芤?,你見過哪個獵人,會因為夾子夾住了一只狐貍而難過?
”“我只是有點意外?!薄拔乙詾樗芏嗳處啄?。”周毅愣住了。他好像終于明白了什么。
這個世界上,最昂貴的東西,是人心。而我,從來不碰這么沒譜的生意。
許幼宜以為她釣到的是一條深情的藍鯨。她不知道,我只是在等她咬鉤?,F(xiàn)在,魚咬鉤了。
該收網(wǎng)了。3。第一張牌清算開始得比許家人想象中快得多。當(dāng)天下午三點。
距離那場失敗的婚禮,過去不到五個小時。許氏實業(yè)的股價,毫無征兆地開始斷崖式下跌。
開盤即跌停。無數(shù)股民哀嚎遍野。緊接著,銀行的催款電話,打爆了許建國的手機?!霸S總,
您那筆三千萬的短期貸款明天就到期了,您看這還款……”“許總,
關(guān)于城南那個項目的二期款,傅氏那邊已經(jīng)單方面撤資了,
我們銀行需要重新評估您的還款能力……”“許總,我們接到通知,
您公司賬戶上所有流動的資金,已經(jīng)被法院凍結(jié)了……”一個又一個的壞消息。
像一記記重錘,砸在許建國那顆本就不怎么結(jié)實的心臟上。他沖進了我的辦公室。沒有預(yù)約,
被保安攔在了門外。他在外面大吼大叫?!案党兄?!你給我出來!你這個卑鄙**的小人!
”“你算計我們!你不得好死!”周毅進來問我,“傅總,需要報警嗎?”“不用。
”我放下手里的文件。“讓他進來。”保安放行了。許建國像一頭憤怒的公牛沖進來。
他的頭發(fā)亂了,西裝也皺了,眼睛里布滿血絲。
和我婚禮上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國丈”判若兩人?!案党兄?!”他一巴掌拍在我的辦公桌上,
震得筆筒都跳了一下?!澳愕降紫朐趺礃樱【鸵驗橛滓诉x了別人,
你就要把我們往死路上逼嗎?你的心怎么這么狠!”**在椅背上,靜靜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