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
斯瓦爾巴群島。
“令聲,我做過攻略了,我們可以在這里體驗冰川徒步,前面還有冰洞探險,我專門請教了當?shù)厝?,徒步途中就能看到極光?!?/p>
這一次,傅令聲終于抽出了半個月的時間陪她來看極光,為了這一次旅行,喬知栩連續(xù)值了好幾個大夜班,才跟醫(yī)院的同事把假期調(diào)過來。
“我們明天也去體驗一下冰川徒步,好不好?”
喬知栩的臉,埋在厚厚的圍巾里,雙眼亮晶晶的,帶著濃烈的期待。
濃密卷翹的睫毛上,沾著細碎的冰晶,鼻尖被凍得有些發(fā)紅,可眼睛卻很亮。
說話時,呼吸化作白霧,讓她雀躍的臉多了一層朦朧之感。
傅令聲很少看到喬知栩這樣外露的情緒。
從他們這一場合約婚姻開始,喬知栩一直都是溫溫柔柔,情緒穩(wěn)定,好像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能讓她發(fā)脾氣的事情。
那雙好看的眼睛,宛若星河,尤其是跟他說話時那期待的模樣,好似被鋪上了一層星光。
傅令聲看著,心念一動,微笑著說了一聲,“好?!?/p>
笑意,從喬知栩的眼底迅速蔓延開。
翌日。
夫妻二人整裝完畢,便在當?shù)叵驅(qū)У膸ьI(lǐng)下,前往冰洞探險。
這一次,挪威的這場雪下得很大,酒店外的雪山上,已經(jīng)積著厚厚的一層雪。
“令聲,你看,這里好美啊,不知道下次什么時候還能來?!?/p>
喬知栩抓著傅令聲的手臂,控制不住喜悅,感嘆道。
“下次你還想來,我”
傅令聲的話說到一半,
手機突然響起。
他拿起來接起,“喂?什么?”
他臉色大變,一邊接電話,一邊往回走。
“令聲,怎么了?”
喬知栩的心頭一沉,伸手去拉傅令聲的手臂,卻抓了個空。
他的步伐很快,喬知栩穿著厚重的防雪服根本追不上他。
等她好不容易回到酒店時,傅令聲已經(jīng)將防雪服換下,穿上了他日常穿的常服。
“發(fā)生什么事了?”
她走過去,見傅令聲的臉色很是難看,擔憂地問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