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起的紋路不斷摩擦肉壁,很快勾起熟悉的尖酸感,趙宛媞嗚咽,熱得頭昏腦漲,只覺要被完顏什古肏死在床上,不由得求饒,“阿鳶,放過我,不哈啊~”
忽然一陣酥麻,趙宛媞挺起胸脯,再無力跌回床上,頭向后仰,越把銅鏡里淫靡的場面看得清楚,軟乏的兩條腿被完顏什古高高架在肩膀,簡直成了蕩婦的姿勢。
“阿鳶~”
似羞似怒,趙宛媞想把腿從她肩膀上拿開,完顏什古卻捉住她的腳踝,把她的腿稍稍向前壓,然后猛一挺腰,帶動玉柱肏入她的肉穴。
“啊~”
熱汗淋漓,趙宛媞被插得動彈不得,頭仰著,隱約看見銅鏡里倒映出一截雪白腰腹,緊致有力,沒有半分贅肉松弛,兩側漂亮的線條隨著抽插而細微地鼓動。
是,是阿鳶。
柔中帶剛,充斥勃發(fā)的力量感,趙宛媞從前沒有注意過,此時竟看得呆愣,穴里忽然一陣兇猛的脹酸,她終于回神,秀眉蹙起,艱難地夾緊,“啊~”
噗呲,玉柱干進花口,濺起幾滴淫液沾在小腹上,完顏什古前端的恥毛已經(jīng)全被趙宛媞的淫液糊滿,亮晶晶的,她兀自往前挺動,狠狠地兩三下,撐開穴口,玉柱搗去最深處。
啪,用力拍打,撞擊趙宛媞的臀肉,完顏什古身上燥燙,引趙宛媞失神的腰腹繃緊,流暢的肌理增添幾分野性,一層薄薄的汗水覆在上面,透著春欲酣暢的爽。
抓著趙宛媞纖細的腳踝,完顏什古稍稍拔出玉柱,待要狠狠沖撞,兇猛地再把趙宛媞的小穴肏幾次潮噴出來,忽然看見她歪著頭,緊閉雙眼暈了過去。
“趙,趙宛媞?”
嚇得一激靈,哪還有念頭行房,如一盆涼水澆得透心涼,完顏什古慌慌張張把玉柱從肉穴里拔出來,抱起趙宛媞探她的鼻息,生怕自己真的把她肏死。
幸好,她還活著。
不敢再繼續(xù)下去,完顏什古深感愧疚,趙宛媞這身子本來就十分嬌弱,大病初愈沒幾天,肯定承不住這般毫無節(jié)制的歡愉,連忙把她放到床上,弄水給她擦身。
沒遇過這場面,不清楚到底會不會有女子在床上被肏死,完顏什古心慌手麻,偏趙宛媞的淫水流得多,半天才擦干凈,她馬上掰開肉穴查看,確保沒有弄傷。
可人怎么會暈呢?
摸摸她的額頭,又伏在她胸口聽了聽心跳,完顏什古拿水來,取顆雪參丸給趙宛媞喂下去,把她小心地抱在懷里,捏她的鼻子,輕輕叫她:“趙宛媞,趙宛媞?”
實際沒大礙,困乏而已,盲婆開壇做法取的時辰早,天沒亮就得起床準備,趙宛媞大病初愈,身子還沒徹底好全,折騰去祭壇上躺下,被一圈金人將領看著,提心吊膽,回來才得松懈,誰知心軟被完顏什古肏了許久。
第一次高潮就累,噴液潮吹,還要她高潮第三次,趙宛媞也是被情欲逼著,方才完顏什古拿玉柱抽插,柱頭頂摩到穴心的敏感,淫穴奮力夾咬,她心跳一亂,高潮,接著撐不住暈過去。
奈何,暈過去還不得安寧。有誰老在叫她,還捏她鼻子,趙宛媞初時沒管,兀自閉眼睡著,誰料這人煩得很,她眉心動了動,總算睜開眼。
“趙宛媞,你沒死!”
單純生澀的昭寧郡主,倒有膽量把人肏暈,趙宛媞醒過來,想起發(fā)生的事,自己竟是被她肏暈過去,不覺羞惱,越看完顏什古,越氣不打一處來,還說她死了?
索性一巴掌,不輕不重拍她臉上,怒道:“淫賊!”
呼,小可愛們,一頓肉,明天讓我緩緩